40.我的师妹那里有问题(3)_[快穿]女配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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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我的师妹那里有问题(3)

  春夏交接的夜还带着些许寒凉,二更时分的昇国皇都大部分陷入沉睡,只有个别长街灯红酒绿,其间嬉笑怒骂,觥筹碰撞交织成深夜独特的风景。

  稀薄的月光给房顶的瓦片上渡上寒凉。街道上早已没了人迹。偶尔有飞驰的马车肆意前行,不是有急事,就是纨绔子弟夜间醉酒而归的放肆。

  只一辆方才入城的马车,不急不慌,徐徐前行。这马车实在平凡,如同车前赶马的车夫一般。那车夫除了身形厚实些,并无特殊之处。

  前行中偶有夜风拂过马车布幔。车窗轻帘有一瞬被风撩起,内中少年垂眸而坐。惊艳的容颜在这一瞬不知晃了谁的眼。

  一瞬很快,快到垂下的车窗布幔挡住了少年抬眸扭头时眼中漫天的厌世感。那种阴戾的气息实在与富有繁盛生机的皇都格格不入,也破坏了少年引人的美感。

  阿宝认真的盯着眼前的路,心却始终伴着紧抿的嘴唇纠结。

  到底要如何向玄镜讲清他们师兄妹应该有的关系呢?

  阿宝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他是个蠢笨人,他只知自最后一次离开皇都回谷后许清泉身体越发不好,却没想到一年未联系的谷中人见面换成了玄镜。

  他都接送了玄镜三次才察觉出不对头问了许神医去哪了。当时车内少年径直走远,只留下两个毫无感情的字,

  “死了。”

  熟悉的房门让阿宝勒住马匹,稳稳地将马车停在一栋房院前。看着眼前熟悉的大门他思绪万千。

  这里是许神医生前在外面住的最久的地方了吧。他还是孩童时就听说过皇都医圣的轶事。只是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和神医共处,更想不到神医从皇都离开和他去世一般无人关注。

  尽管现在昇朝百姓还乐衷于医圣许清泉的传说。

  推开沉重的大门,阿宝不由红了眼眶。他到现在连许神医埋在哪里都不晓得,想去祭拜一下都做不到。

  在阿宝推开大门后,玄镜早已下车,怀中娇小的少女沉睡如斯,只是眉头紧锁,长睫无意识颤动,似陷入噩梦。

  少年直接忽视了阿宝的存在,径直抱着少女将她放入少女幼时住过的厢房。

  将房门从外面关上,玄镜本欲转身离开。驻足片刻又回身将房门外面的锁锁紧,抽下钥匙。这才走向站在院中几欲落泪的阿宝。

  “回吧。”

  少年声线还带着一些童声,冰冷的态度语调却让人无法反驳。

  阿宝这才回过神,看着身前少年,嘴唇张了张。迎着玄镜微微泛灰的冷质眸色,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许神医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若真心喜欢她,就好好待她”

  玄镜不作回答,只是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递交于阿宝手中,

  “今年的费用。”

  阿宝握着手中冰冷的银子站在紧闭的院门外有些怔楞。玄镜的态度他早就习惯了,只是诧异玄镜竟比许神医阔绰许多。手中多于往日的银两,无人居住却被打扫的整洁干净的房院

  他到一时想不通不过独自出来几次的玄镜哪来的财源,若说是治病得的阿宝才想起玄镜和许白芷的穿着,不说多么富贵,却也是好料子。外面从未听说过医圣徒弟的消息,也不见玄镜在所到地方治病救人

  阿宝连拍几下脑袋,决定不去想这些事了。他默念心中地址驾车离开。方才关门前玄镜突然对他说了许神医的葬处,他有很多话想对许神医说。

  关上门后的玄镜自然不会在意阿宝的想法。在进入药房之前他瞥了一眼东边的厢房,白芷就在里面昏睡着。她的呼吸浅薄到几不可查,只有胸腔处缓慢却坚韧的跳动,有力的证实她活着的事实。

  玄镜垂眸注视着一手五指,稀薄月光下这手纤长干净,白的没有生气。从白日简单的检查和马车中的细诊,他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许白芷身上毒素已然攻心。明明是侵入了心脏,竟像被什么活生生的逼退回心脏四周,那么霸道的du硬是被遏制住了。换句话说,白芷现在只有一颗看起来活力四射的心脏支撑着她。

  玄镜此时对白芷的好奇不比对她体内毒素的好奇小。他决定趁师妹活着的时候多研究一下她的身体。这里是许清泉以前带着他们生活过得地方,存有大量许清泉记载的笔记。奇难病例,异毒珍草

  也包括许白芷当年的检查记录。

  饶是这样玄镜也没忘了自己仍要找到新试验体之事,毕竟不知师妹哪一天就会真的死掉了。

  玄镜的一番打算白芷全然不知。昏迷后的她只觉得自己睡得很沉,疲惫异常。

  白芷闭眼时忽然听着耳边有声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房院的院内。春日的暖光让人倍感舒适,院中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多样药材,风吹起带来一种草药特有的苦香。

  她呆呆的站在廊柱后面看着院中分拣药材的男人。

  “爹”

  这一声轻唤并不是出自白芷,她茫然的低头看向声音来源。身前同样藏在廊柱后的是一个幼弱的女孩。

  幼年许白芷?

  白芷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不过六岁的许白芷犹犹豫豫的走出藏身地,小手握紧又放松,轻轻靠近院中的许清泉。

  灰白衣衫的男人似不知一般继续专注于分拣药草。许白芷蹲下身子许久,才伸出小手迅速帮许清泉分拣了一束药草。见男人没有更多反应,她的胆子似乎大了起来,埋头认真的继续下去。

  白芷有些不解。她得到的记忆中有这一段不假,只是实在想不起幼年许白芷竟如此怕许清泉。

  许清泉不是很疼爱自己的女儿的吗?

  这样想着白芷禁不住凝视院中的男人,想要看清他垂首下的表情。很快白芷就看到了。

  许清泉抬起了头,目光聚集在对面努力帮忙的小人身上。小女孩一无所知,瘦嫩的小手专注于药草。白芷却看得分明。

  许清泉向来温暖和煦的眼眸此刻失了大半温度,其中情绪复杂。白芷从中受到了不小惊吓。

  许清泉恨她?不是他恨许白芷。

  白芷迷茫了,为什么?

  埋头工作的许白芷突然停了下来,小手在身子左边的药草中扒拉,很快就找到了她方才一瞥看到的东西。似是找到了什么宝贝,许白芷双手捧着半抬着眼看向对面,软糯的声音染上眼中的羞涩期待,

  “爹,这个”

  许清泉只扫了一眼便知道是方才自己分神归错了位置的干药草。他一言不发地拿起女孩手中物,放回正确的位置。喉间翻出两个极轻的字,

  “做的不错。”

  对面的女童呆呆的像听错了一般,紧接着眉眼弯弯,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

  本心情复杂的许清泉到怔愣住了,神情恍惚,

  “素蓉”

  站在廊柱后面的白芷只觉得这名字如此耳熟,很快她便想起素蓉正是她未见面的母亲。

  院中的男人此时也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女童,最终长叹一声,大手抚上她的头顶,

  “我们回家吧。”

  女童欢欣着跑回自己的房间收拾。白芷看着许清泉走向自己,人都站在面前了,双眼却是透过白芷看向另一个人。

  白芷从方才的紧张变得放松,她怎么忘了这只是一个梦。梦中的人应该看不见她的。

  “以后这些你来做吧。”许清泉从袖中拿出一副器具,手径直穿过白芷递给对面驻足的人。

  白芷转身,不出所料的看到了身形单薄的玄镜。

  此时的玄镜也不过是八九岁模样,只是脸上似笼了一层薄雾,看不清面容。

  白芷不由弯腰凑近,睁大眼睛想要看的清晰些。

  本垂首看着手中器具的男童忽的抬头。即使白芷明知他看不见自己,却觉得那张模糊面容中有两道利刃一般的视线穿透她

  “”

  白芷猛地睁眼,心有余悸的微微喘气。目光涣散了几秒才逐渐聚焦。

  那种被钉住的感觉实在糟糕。

  她支起身子环绕四周,发现这里竟是梦中原女配住过几年的房院。白芷一头雾水,她记得原女配眼睛好了之后就没出过清山谷的,直到玄镜跟着女主出去了,她才追随师兄出谷。当时才住进了许清泉留下的房院。

  现在怎么会在这?

  不过疑惑片刻,白芷便果断的下床收拾包袱细软。

  没错,她要跑路。

  用脚后跟都能想到现在能带她来这里的只有玄镜。先不说之前那只变/态对她做的那些事,就是方才梦中的情景,让白芷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原先想着她不主动做那些原女配做过的事情,玄镜这几年至少会看在许清泉的份儿上不对她下手。然后她就可以暂且安养生息,之后随心所欲。结果许清泉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宠爱女儿的慈父啊!

  想到每隔一段时间喝的奇怪汤药及许清泉交于玄镜的器具

  白芷深吸一口气,没有说的心愿就是不存在。她除了要远离女主,第一要务是远离玄镜!这么弱的身体调养还来不及,难道还巴巴的主动送给玄镜折腾?

  白芷想要加快收拾的速度,却忽然顿住了。她将发觉自己收拾半天什么也没装,包袱里只有两块可怜巴巴的糕点,其中一块还是白芷咬了大半硬是忍住不吃的。

  少女瘫坐在床边盯着包袱发呆。

  她怎么忘了这间屋子里哪有她的东西,就这两块糕点估计也是玄镜留下的。

  就这么出去是先饿死街头呢还是先病死街头呢?

  白芷终于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她默默的将糕点吃掉,把包袱放起来,走向房门。

  房门并未像想象中那被白芷打开,反而发出晃动的锁声。白芷试了几回终于气馁。

  玄镜竟然将她锁了起来!

  白芷美眸微怔,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昏迷前那个响亮的巴掌,她的心开始慌了。

  该不会这一巴掌激怒了玄镜,导致他将自己提前当作试验体来用了吧?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大。白芷做到桌前,单手撑着侧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出逃跑的策略。

  这一坐竟直接到日落西山。白芷拍了拍头,想知道她这里是怎么变成空荡荡的。少女长叹一声趴到桌上,想着这个世界会不会是自己存在时间最短的世界。

  门外忽然传来隐隐的交谈声。白芷好奇的凑近房门,紧锁的房门不留一丝缝隙,她只能将耳朵贴近勉强分辨,结果仍是模糊,只能辨出有两人在交谈。

  交谈的两人话语不多,几句便结束了。

  来人见玄镜不欲与他多说,刚毅的脸上剑眉轻皱,若不是小主子说要用请的方式,他早就动手了。

  玄镜拒绝对面的人后径直转身离去,将走几步微作停顿,半合的眸子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白芷上锁的房门。悬挂在门上的锁微不可见的晃动几下,有风从院中穿过吹得晾晒的药草飒飒微响。

  玄镜不做其他,目不转睛的回了另一方向的药房。

  没想到将来皇都第一天就被人盯上了。方才那人不过是个传话的。玄镜并不打算与幕后的人见面,这皇城中的人太多了,尤其是上流。那些挡路的,被挡路的

  总有人想减去一些。

  他不过是用己之长与人方便,换取一些费用。至于其他,从不是玄镜所在意的。

  屋内的白芷听了半天再没听见院中声响,不禁走回桌旁有些丧气。很快她又抬起头,几乎是将房间扫荡了一遍,并没有从中找到任何一个可以开锁的工具。

  天色黑沉下来,白芷默默的坐在桌旁,眼睛盯着紧闭的房门。

  就算被当做试验体,玄镜也不至于将她饿死,总要按时送饭来的,不然她饿死了玄镜一时去找谁来用?

  白芷不急着今晚就逃走,她想着先老实的呆一晚,顺便观察一下,好做一个绝对能离开玄镜的完全计划。

  这一等就等到了三更时分,白芷又饿又累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的。正想着这个世界应该是一日三餐才对,房间内突然出现了响动声。

  开始白芷还没在意,几欲合上的双眸有气无力的上抬,

  那只死鸟原来还没忘了她啊

  随即白芷便清醒了。不为别的,只因响动过后被打开的不是房门,而是房顶。

  白芷目瞪口呆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东西。

  她实在没法说人或者动物。因为面前是一条长得凶神恶煞的鳄鱼。

  准确的说,是一条人身鳄鱼头的怪物。

  那只突然缠上她腰的暗绿大爪冰冷锋利。

  相对少女痴呆的表情,于毅到一时觉得这少女过于镇定,竟然没有尖叫反抗,就这么被他轻易带出了房屋,穿梭于暗夜的房顶。

  当然他并不知道白芷其实是被吓的叫不出来了而已。她觉得自己好像在空中飘动,轻盈的像朵云。

  少女浅粉的唇微微颤动,双眼失神,

  “你听说过一种从天而降又一飞冲天的鱼吗?”

  于毅是一名优秀的暗卫,面对怀中少女的莫名话语,他耳听四路眼观八方,完全不在意。只是心中暗想,

  那卖药郎跟个宝贝似的藏着的,难道是个傻子?

  这念头也不过一闪而过,就在于毅继续凝神寻找下一个借力点时,少女再次开口,

  “会飞的鱼你们家族的长者也有一段‘飞鸟与鱼’的凄美爱情吧”

  少女的声音带了一丝悲切,仿佛看到了什么画面。

  于毅脚下一滑,差点从将落脚的一片房瓦上摔落下去。稳住身形后他毫不犹豫的将方才没用上的药巾捂上了少女的口鼻。

  不要和傻子交流,她会在不觉中降低你的战斗力。

  这是前一段时间小主人教给他的道理。

  想到小主人,于毅沉寂多年的心跳动了一下。责任让他将那种突然萌生的奇怪感觉压了下去。

  他是小主人的暗卫,他的一切都是小主人的,但小主人不可能属于他。

  被突然的药巾迷倒的白芷并不知道她已经被绑架她的人盖章定戳成傻子了。她只是惊吓过度无意识的说话缓解自己而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等到白芷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暗红地毯上,上面编织着复杂的金色纹路。

  她支起身子看向四周,这是一间布置简单的房间,即便这样,白芷也从手下的触感和两边的椅凳中察觉出这间房屋的主人非富即贵。

  “我让你带人你就给我带来这个?”

  突然响起的慵懒女声让白芷循着声源看去,只见正前方不远处是一架精雕细琢的雕花贵妃椅。上方侧卧着一个身影。可惜贵妃椅和白芷之间还隔着一层纱幔,模糊了慵懒的女人背影。

  旁边垂首半跪的于毅将头垂的更低,不发一言。

  那女人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轻嗤一声,

  “行了,本郡主知道你从不做无用的事,站起来”

  说着那女人撑起身子,掀开隔绝他们的纱幔,缓步靠近。直到和于毅贴的亲密无间,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着于毅白芷二人。

  “给你一个机会,解释一下她有什么用?”

  女人的声音生生从慵懒中透出玩味般的妩媚感,艳眸半眯,打量着旁边神情呆愣的白芷。

  白芷盯着眼前的女子,从她从纱幔后现身的那刻便目瞪口呆:

  她看到一只曲线优美的白色孔雀高傲的步步靠近,待走到她身边时,白芷的脑袋“嗡”的一声。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只孔雀的尾羽不多,远看还飘逸梦幻,走近了说话时身段一扭,一甩尾。那尾羽便甩到了一旁,白芷跪做在地上的视角,正看到这白孔雀身上布料不多的薄锦下,

  一个光秃秃的孔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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