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机会
昨晚凌煊收拾到凌晨一两点才睡觉，被吵醒时腰酸背痛，差点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再一看，连天航两手抱着一个脏衣篮，蹑手蹑脚四肢灵活地穿过客厅去小阳台，根本看不出来昨天搬了重物打扫了大半天卫生。
alpha的体能就是好。
凌煊深吸了几口气，手肘撑着床坐起来，刚好撞见了又一次搬着洗衣篮从卧室出来的连天航。
“今天天气很好吗？你洗这么多衣服？”
凌煊朝卧室外的阳台看了一眼，没想到连天航迅速挡在了他面前，把自己的房间给遮住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许久，凌煊才问道：“你的房间整理好了吗？”
连天航说：“整理好了，那个……是不是把你吵到了？”
凌煊掀开被子起了床：“没关系，我看了一下课表，明天起也要早起了。”
他先从被子里探出脚来，去勾床下的拖鞋，连天航看了一眼床下，突然转过头，脸有点红了。
“你先穿衣服，我要去洗被子了。”
凌煊怀疑连天航很久没洗过被子积压了不少，才会在周日大清早起来，洗了一上午的衣服和被子。
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
上午家居店把家具都送来了，厨房里添了餐桌，阳台也多了两张藤椅一张小圆桌，两个简易衣柜和布帘把客厅里的床分隔开来，留了一部分做客厅，原本乱糟糟的一室一厅，被分割成两室一厅，收拾得井井有条。
“你真的好厉害。”连天航拿起玄关处摆着的干花瓶看了看，又小心翼翼放下：“我没想到这间宿舍能变成这样。”
“你自己不愿意动手而已。”
凌煊开始收拾冰箱了，冰箱里有喝了一半的可乐，酱菜，还有几盒放了很久的肥牛，因为从不收拾，结了厚厚一层冰，通通被他扔掉，然后在网上预定了新鲜的牛奶和水果，打算等会儿装进去。
“说真的，第一眼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少爷，后来看你的打扮又不像，但是现在看到宿舍，我突然觉得，你恐怕还真是富家少爷。”
连天航坐在厨房的小餐桌上咔嚓咔嚓啃着小零食，凌煊回头看了一眼：“你注意一点，别把碎屑掉在桌上了。”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富家少爷？”
凌煊说：“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啊，我全家都是普通小市民，我父母是开琴行的。”
连天航问：“你父母都是学艺术的？全家都学艺术，怎么可能是普通小市民。”
凌煊说：“我父亲家里破产了，我母亲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连天航说：“巧了，我也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凌煊：“？”
连天航说：“我爸妈离婚了，又都再婚了，然后两人都不打算管我，一人给我留了一栋房子——”
凌煊惊了：“多少房子？”
连天航说：“一人一栋，那就是两栋？”
凌煊：“你有两栋房子，结果掏空身上，只有三千八？？还欠了我九千二？”
连天航说：“我才不要他们的钱，我是有尊严的，两栋房子就把我打发了吗？”
凌煊：“……你如果不想要，可以留给我，我帮你打理。”
连天航嘴瓢：“行啊，和我结婚，这些都是你的。”
哟，还会撩他了。
凌煊向前凑近了一分，笑盈盈地看着连天航：“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明明对男性omega心存抵触，连天航却被看得脸红了。
他慌忙抓起一把小零食塞进嘴里，装模作样地嚼起来。
“逗你的。”
小男生就是容易脸红。凌煊也不打算继续逗连天航了，他坐直身体，回归主题：“既然是父母给你的房子，还是留在手上，否则就被别人惦记了。”
连天航心里松了口气，说：“不过我现在想了想，下乡前还是要把两栋房子都要回来，现在的选秀，要想出道真的不容易，还是留点钱在身上比较好，以防止摇号选秀。”
这孩子还是不傻嘛。
连天航也是要去参加《爱豆学院》的，恒星星光一共推荐了五名练习生，连天航就是其中的一个，不过和其他四人不同，连天航是节目组主动联系的，审核和面试都是走过场，他算是练习生里的热门人选。
说起参加选秀这件事，连天航肯定更有经验，凌煊便问：“我们公司除了推荐的五名练习生之外，其余还有递交资料的吗？”
连天航说：“当然有，这可是明年最吸睛的选秀节目，你知道冠名的是哪个公司吗？是百业越兴集团旗下的水饮品牌，我们昨天逛的那个家具店，有一层家居就是百业越兴的，他们以前可是从来不打广告的，这次砸了五个亿。”
凌煊说：“我知道百业越兴。”
这个集团说起来，算是赵家的死对头，赵家那个度假村的项目，差点就被百业越兴截了胡，后来幸好韩世承家里出手捞了赵家一把。
连天航说：“所以，这个节目根本就不缺钱，也不缺宣传经费，赛制设计请的都是经验丰富的专家，各个公司送的都是最好的那一批练习生，是不可能糊的。所以除了公司推的和节目组主动联系的，还有人脉推荐的，砸钱的，自己投资料的，各种方式都有，反正是个好机会，说不定就进了呢。”
凌煊说：“我打算投资料。”
连天航说：“我知道，你来的第一天，我们A班的都知道了。”
凌煊猜A班对他这个空降大概反应不太好，所以连天航只说了一个“知道”，就没说别的了。
凌煊回到客厅，拿出一个册子，递给了连天航：“我这几天对比了一下我在恒星娱乐和恒星星光的课表，然后看了很多练习生的唱跳直拍和vlog。”
连天航拿过来一看，除了课表的分析，竟然有二十多人的资料和表格，写了十几页。
凌煊说：“我知道你们会觉得这种东西没用，但是对我来说还是挺有用的，起码给了我一个目标。”
连天航看到字就头疼，他把册子合上了：“如果你是想自己投资料，我不太建议你去。”
凌煊问：“为什么？”
连天航说：“这种选秀节目，一般进去的有三种，一种是练习生里出色的，一种是有钱有关系的，一种是有人气有爆点的，你觉得那些自己投递资料的练习生，可以算作第几种？”
凌煊忖度片刻，说：“练习生出色的，就一定会被公司推出去，有钱有关系的也不会自己投递，有人气有爆点的，早就被节目组接触了。”
连天航说：“对，所以选角组，根本不会认真审线上投递的资料，也许你很优秀，但是万一审核的人那天心情不好，你也过不了。”
凌煊苦笑：“你这是在劝我回头了。”
连天航说：“不，我是在劝你用别的方式，你如果认识这个节目组的编导或者工作人员，又或者认识一些有人脉的朋友长辈，可以通过他们，直接把你的资料直接推到选角组的面前，成功几率会比你自己投递要大的多。”
有人脉的朋友长辈？
凌煊马上就想起来俞贺宁，但俞贺宁看起来并不像会浪费精力在这点小事的，然后他又想起了项佳，然而项佳早就对他说过，不会为他参加选秀出力。不知道怎么，他突然想起来任博司，他想，如果他认识任博司，任博司会不会愿意为他帮这个忙呢？
“凌煊？”
看到凌煊发起了呆，连天航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还好吧？”
凌煊回过神来：“还好。”
连天航以为凌煊是没有人脉可以推荐，安慰道：“如果能有更多的渠道当然更好，没有你也可以碰碰运气，或者再训练一段时间，等其他机会，机会是很多的。”
凌煊说：“嗯，我知道。”
连天航吃完了一袋零食，收拾完餐桌，问凌煊说：“你下午什么安排？”
凌煊说：“我下午要回趟家，今晚在家里住，明早直接来公司。。”
连天航说：“行，那我去练舞了。”
凌煊回家要倒一班公交，刚好要经过恒星娱乐，凌煊打算回恒星娱乐看看，他打算碰碰运气，说不定就在公司遇到任博司或者俞贺宁了呢？
可惜周末公司人并不太多，不过凌煊在一楼的时候，突然遇到了项佳。
“咦，你怎么回来了。”
凌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到项佳这个问题。
项佳自己悟出来：“你是不是来催薪水的？”
凌煊顿了一下，点点头：“对。”
项佳说：“今天出纳不上班，你要等周一。”
凌煊说：“好的，麻烦佳姐了。”
项佳又多问了几句，问他在那边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宿舍，凌煊都一一答了，然后项佳接了个电话，挂了之后，她唉声叹气发了几条微信之后，突然问凌煊：“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凌煊刚刚隐隐约约听到了餐厅的名字，他猜，晚上应该有饭局。
他迅速考虑过后，点头道：“有。”
项佳又问：“酒量怎么样？”
凌煊说：“还行。”
项佳说：“是这样的，晚上有个饭局，本来今天是涂风去的，结果他飞机晚点了。”
涂风是恒星娱乐的当红小生，凌煊估摸着这个饭局有些重量。
凌煊点点头：“我去。”
项佳说：“我事先给你说好了，既然是饭局，去了之后，肯定是要喝酒的。不过你放心，我们公司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也不会做违背你意愿的事情，但是你也要机灵一点，如果有人要占你便宜，你尽量在不刺激他的行为下化解，自己化解不了，尽快来找我或者同事，千万不能闹大，知道吗？”
凌煊重生之前也参加过不少饭局，知道有些人喜欢借酒揩油，尤其是他分化之后，遇上了不少登徒子。
可惜这里面没一个人占到了他便宜，反而被凌煊治了不少次。
凌煊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说：“我知道了，谢谢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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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体能就是好。
凌煊深吸了几口气，手肘撑着床坐起来，刚好撞见了又一次搬着洗衣篮从卧室出来的连天航。
“今天天气很好吗？你洗这么多衣服？”
凌煊朝卧室外的阳台看了一眼，没想到连天航迅速挡在了他面前，把自己的房间给遮住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许久，凌煊才问道：“你的房间整理好了吗？”
连天航说：“整理好了，那个……是不是把你吵到了？”
凌煊掀开被子起了床：“没关系，我看了一下课表，明天起也要早起了。”
他先从被子里探出脚来，去勾床下的拖鞋，连天航看了一眼床下，突然转过头，脸有点红了。
“你先穿衣服，我要去洗被子了。”
凌煊怀疑连天航很久没洗过被子积压了不少，才会在周日大清早起来，洗了一上午的衣服和被子。
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
上午家居店把家具都送来了，厨房里添了餐桌，阳台也多了两张藤椅一张小圆桌，两个简易衣柜和布帘把客厅里的床分隔开来，留了一部分做客厅，原本乱糟糟的一室一厅，被分割成两室一厅，收拾得井井有条。
“你真的好厉害。”连天航拿起玄关处摆着的干花瓶看了看，又小心翼翼放下：“我没想到这间宿舍能变成这样。”
“你自己不愿意动手而已。”
凌煊开始收拾冰箱了，冰箱里有喝了一半的可乐，酱菜，还有几盒放了很久的肥牛，因为从不收拾，结了厚厚一层冰，通通被他扔掉，然后在网上预定了新鲜的牛奶和水果，打算等会儿装进去。
“说真的，第一眼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少爷，后来看你的打扮又不像，但是现在看到宿舍，我突然觉得，你恐怕还真是富家少爷。”
连天航坐在厨房的小餐桌上咔嚓咔嚓啃着小零食，凌煊回头看了一眼：“你注意一点，别把碎屑掉在桌上了。”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富家少爷？”
凌煊说：“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啊，我全家都是普通小市民，我父母是开琴行的。”
连天航问：“你父母都是学艺术的？全家都学艺术，怎么可能是普通小市民。”
凌煊说：“我父亲家里破产了，我母亲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连天航说：“巧了，我也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凌煊：“？”
连天航说：“我爸妈离婚了，又都再婚了，然后两人都不打算管我，一人给我留了一栋房子——”
凌煊惊了：“多少房子？”
连天航说：“一人一栋，那就是两栋？”
凌煊：“你有两栋房子，结果掏空身上，只有三千八？？还欠了我九千二？”
连天航说：“我才不要他们的钱，我是有尊严的，两栋房子就把我打发了吗？”
凌煊：“……你如果不想要，可以留给我，我帮你打理。”
连天航嘴瓢：“行啊，和我结婚，这些都是你的。”
哟，还会撩他了。
凌煊向前凑近了一分，笑盈盈地看着连天航：“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明明对男性omega心存抵触，连天航却被看得脸红了。
他慌忙抓起一把小零食塞进嘴里，装模作样地嚼起来。
“逗你的。”
小男生就是容易脸红。凌煊也不打算继续逗连天航了，他坐直身体，回归主题：“既然是父母给你的房子，还是留在手上，否则就被别人惦记了。”
连天航心里松了口气，说：“不过我现在想了想，下乡前还是要把两栋房子都要回来，现在的选秀，要想出道真的不容易，还是留点钱在身上比较好，以防止摇号选秀。”
这孩子还是不傻嘛。
连天航也是要去参加《爱豆学院》的，恒星星光一共推荐了五名练习生，连天航就是其中的一个，不过和其他四人不同，连天航是节目组主动联系的，审核和面试都是走过场，他算是练习生里的热门人选。
说起参加选秀这件事，连天航肯定更有经验，凌煊便问：“我们公司除了推荐的五名练习生之外，其余还有递交资料的吗？”
连天航说：“当然有，这可是明年最吸睛的选秀节目，你知道冠名的是哪个公司吗？是百业越兴集团旗下的水饮品牌，我们昨天逛的那个家具店，有一层家居就是百业越兴的，他们以前可是从来不打广告的，这次砸了五个亿。”
凌煊说：“我知道百业越兴。”
这个集团说起来，算是赵家的死对头，赵家那个度假村的项目，差点就被百业越兴截了胡，后来幸好韩世承家里出手捞了赵家一把。
连天航说：“所以，这个节目根本就不缺钱，也不缺宣传经费，赛制设计请的都是经验丰富的专家，各个公司送的都是最好的那一批练习生，是不可能糊的。所以除了公司推的和节目组主动联系的，还有人脉推荐的，砸钱的，自己投资料的，各种方式都有，反正是个好机会，说不定就进了呢。”
凌煊说：“我打算投资料。”
连天航说：“我知道，你来的第一天，我们A班的都知道了。”
凌煊猜A班对他这个空降大概反应不太好，所以连天航只说了一个“知道”，就没说别的了。
凌煊回到客厅，拿出一个册子，递给了连天航：“我这几天对比了一下我在恒星娱乐和恒星星光的课表，然后看了很多练习生的唱跳直拍和vlog。”
连天航拿过来一看，除了课表的分析，竟然有二十多人的资料和表格，写了十几页。
凌煊说：“我知道你们会觉得这种东西没用，但是对我来说还是挺有用的，起码给了我一个目标。”
连天航看到字就头疼，他把册子合上了：“如果你是想自己投资料，我不太建议你去。”
凌煊问：“为什么？”
连天航说：“这种选秀节目，一般进去的有三种，一种是练习生里出色的，一种是有钱有关系的，一种是有人气有爆点的，你觉得那些自己投递资料的练习生，可以算作第几种？”
凌煊忖度片刻，说：“练习生出色的，就一定会被公司推出去，有钱有关系的也不会自己投递，有人气有爆点的，早就被节目组接触了。”
连天航说：“对，所以选角组，根本不会认真审线上投递的资料，也许你很优秀，但是万一审核的人那天心情不好，你也过不了。”
凌煊苦笑：“你这是在劝我回头了。”
连天航说：“不，我是在劝你用别的方式，你如果认识这个节目组的编导或者工作人员，又或者认识一些有人脉的朋友长辈，可以通过他们，直接把你的资料直接推到选角组的面前，成功几率会比你自己投递要大的多。”
有人脉的朋友长辈？
凌煊马上就想起来俞贺宁，但俞贺宁看起来并不像会浪费精力在这点小事的，然后他又想起了项佳，然而项佳早就对他说过，不会为他参加选秀出力。不知道怎么，他突然想起来任博司，他想，如果他认识任博司，任博司会不会愿意为他帮这个忙呢？
“凌煊？”
看到凌煊发起了呆，连天航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还好吧？”
凌煊回过神来：“还好。”
连天航以为凌煊是没有人脉可以推荐，安慰道：“如果能有更多的渠道当然更好，没有你也可以碰碰运气，或者再训练一段时间，等其他机会，机会是很多的。”
凌煊说：“嗯，我知道。”
连天航吃完了一袋零食，收拾完餐桌，问凌煊说：“你下午什么安排？”
凌煊说：“我下午要回趟家，今晚在家里住，明早直接来公司。。”
连天航说：“行，那我去练舞了。”
凌煊回家要倒一班公交，刚好要经过恒星娱乐，凌煊打算回恒星娱乐看看，他打算碰碰运气，说不定就在公司遇到任博司或者俞贺宁了呢？
可惜周末公司人并不太多，不过凌煊在一楼的时候，突然遇到了项佳。
“咦，你怎么回来了。”
凌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到项佳这个问题。
项佳自己悟出来：“你是不是来催薪水的？”
凌煊顿了一下，点点头：“对。”
项佳说：“今天出纳不上班，你要等周一。”
凌煊说：“好的，麻烦佳姐了。”
项佳又多问了几句，问他在那边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宿舍，凌煊都一一答了，然后项佳接了个电话，挂了之后，她唉声叹气发了几条微信之后，突然问凌煊：“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凌煊刚刚隐隐约约听到了餐厅的名字，他猜，晚上应该有饭局。
他迅速考虑过后，点头道：“有。”
项佳又问：“酒量怎么样？”
凌煊说：“还行。”
项佳说：“是这样的，晚上有个饭局，本来今天是涂风去的，结果他飞机晚点了。”
涂风是恒星娱乐的当红小生，凌煊估摸着这个饭局有些重量。
凌煊点点头：“我去。”
项佳说：“我事先给你说好了，既然是饭局，去了之后，肯定是要喝酒的。不过你放心，我们公司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也不会做违背你意愿的事情，但是你也要机灵一点，如果有人要占你便宜，你尽量在不刺激他的行为下化解，自己化解不了，尽快来找我或者同事，千万不能闹大，知道吗？”
凌煊重生之前也参加过不少饭局，知道有些人喜欢借酒揩油，尤其是他分化之后，遇上了不少登徒子。
可惜这里面没一个人占到了他便宜，反而被凌煊治了不少次。
凌煊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说：“我知道了，谢谢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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