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第一百一十章_反贼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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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第一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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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珂大吃一惊,将王怜花的手握得更紧,低声道“你妈来了”

  王怜花脸上神色不定,说道“我妈一向不喜欢扇人耳光。”她只这么打过我,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但他不想让贾珂知道这件事,毕竟贾珂早已对王云梦憎恶之极。又道“每当她想要惩罚别人了,她更喜欢找几个大汉,让他们在她面前,用鞭子狠狠抽人。”

  贾珂笑道“还好宫九不知道这件事,不然他一定天天去惹你妈生气,好让她拿鞭子抽他。”

  王怜花噗嗤一笑,说道“早知如此,咱们在京城的时候,我就将这件事告诉宫九了,宫九再怎么嗜好古怪,也比江玉郎好啊。”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望向旁边的梨树,树叶密密层层,无穷无尽,真像他的心事。他低声道“说不定苏州的事,就是江玉郎给她出的主意,毕竟他先前对王语嫣,就是这么做的嘛。”说着看向贾珂,眼中满是期望之意,似乎是在等贾珂赞同自己。

  贾珂却很无情,笑道“会吗”

  王怜花见他眼色之中似笑非笑,知道他这是在嘲笑自己自欺欺人,他也知道自己这是在自欺欺人,但是贾珂为什么不能配合他说句谎话,哄他开心呢他登时怒从胆边生,松开贾珂的手,气哼哼地道“转过身去”

  贾珂笑了笑,依言转过身去,背向王怜花。王怜花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疾步跳到贾珂背上,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双腿环住他的腰腹,在他的头顶轻轻吻了几下,笑道“乖马儿,还不带你家公子爷进屋去”

  贾珂哈哈一笑,说道“哪有马儿哪有公子爷我怎么看,都是贾二爷在背他媳妇儿啊”

  王怜花一听此言,气得咬住贾珂的耳朵,忿忿道“呸明明是猪八戒在背他相公”

  忽听一个女子声音叫道“少奶奶,好端端的,你打他做什么”却是花金弓的声音。

  贾珂和王怜花乍听此言,皆是呆了一呆,异口同声道“她们怎么在这里”

  只听薛红红哭道“他的朋友来家里做客,我身为他的妻子,难道他不应该告诉我吗”

  花金弓忙道“应该当然应该

  了”

  薛红红哭道“可是他却不告诉我这件事,哪怕老天安排我和他那两个朋友撞了个照面,他不仅不把他们介绍给我,还用假名来糊弄我,你若是我,你生不生气”

  花金弓忙道“生气当然生气了”又道“你还不过来,给你媳妇认个错”后面这句话显然是对另一个人说的。

  只听一个男子道“是是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少奶奶,我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那时我也不知道王惜石就是王怜花啊,更不知道那个奇丑无比的麻子脸就是贾珂倘若我那时就知道他们俩的身份了,我又怎么会向你隐瞒这件事呢”声音中满是卑微和谄媚,却是施传宗的声音。

  薛红红“呸”了一声,骂道“你就只会说得好听,可是你是怎么做的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麻子脸就是贾珂的”

  施传宗吞吞吐吐地道“我我唉我”

  薛红红不等施传宗讲话说完,已经放声大哭,喊道“天啊,我怎么嫁了这样一个没用的男人,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你这是还没断奶吗几个月大的婴儿,都要比你说话利落”

  施传宗沉默片刻,大声道“是我不好少奶奶再赏我一巴掌吧”

  薛红红“呸”了一声,骂道“谁稀罕打你你有挨我这一记耳光的功夫,还不赶快出去找他们你和王怜花的交情不是很好吗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赶快去找他们,等找到人了,就告诉他们,你老婆和你妈妈都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呢万一他们直到晚上才回来,难道咱们就要待在这里,等他们一整天吗”

  花金弓赞同道“正是宗儿,你快去吧我和少奶奶就在这里等他们嘿,等你带他们过来。”又放缓了语气,笑道“少奶奶,你快擦擦眼泪,不要哭了,不然脸上的妆都花了,一会儿他们俩回来,看见你这副模样,可就不觉得你美了”

  施传宗连声道“是是是,我这就去我这就去”随即听得脚步声响,只见施传宗奔出厅堂,向朱漆大门走来。

  贾珂背着王怜花,双足在地下一点,在施传宗头顶掠过,轻飘飘地落到院中的花树后面。

  施传

  宗只觉一阵微风吹来,拂动他的头发,竟没有察觉适才有人展开轻功,飞了过去,自顾自地向院外奔去。

  王怜花咬了一口贾珂的耳朵,笑道“我原以为你这人既正经,又老实,今日才知道,原来你也是韩寿那样偷香窃玉的人物。”

  这韩寿是西晋人,生得容貌俊美,体态潇洒,被当时的朝中大官贾充聘为属官。有一日贾充在家里宴请宾客,贾充之女贾午看见韩寿,对他一见钟情,便让侍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韩寿,韩寿便通过侍女,与贾午定下私会的日子,等到那天,他便翻墙入院,与贾午相会。

  后来贾充发现韩寿身上的香味极为奇特,是一种来自西域的供香。贾充知道皇帝收到这种熏香后,便将其赏赐给了自己和另一个大臣,这才顺藤摸瓜,查出来了贾午和韩寿的私情,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将贾午嫁给韩寿。

  王怜花用韩寿来打比方,当然不是怀疑贾珂也曾效仿韩寿,翻墙入院,与人私会过。只不过这里是他少年时的旧宅,过往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就待在这里,幻想贾珂能够从天而降,出现在他面前。这时贾珂背着他偷偷摸摸地翻墙进去,他心中登时生出一种他仍然住在这里,还没有与贾珂成亲,他背着王云梦和贾珂私会,之后贾珂将他送回家来的感觉,不由心有所感,开起玩笑来。

  贾珂知他心意,“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小声点咱们还没到你卧室呢,被人发现了,往后我这香可就偷不成了”

  王怜花咯的一声笑,点了点头,将嘴唇贴在贾珂的后脑勺上,也压低声音道“知道了。你继续走,我给你指路”

  王怜花心想他们既然要玩私会的游戏,自然要玩得痛快一点,贾珂向来喜欢冒险,难度越高,他越愉快。当下略一沉吟,低声道“要去后院,须得走过厅堂,可是厅堂有人,这可怎么办”

  贾珂嗯了一声,低声道“咱们且过去看看,你抱紧我了。”

  王怜花低低一笑,说道“这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贾珂不禁一笑,背着王怜花走到厅堂,王怜花用唾沫沾湿指尖,在窗纸上连着戳了两下,与贾珂一起

  凑眼到破洞之上,向里张望。

  只见薛红红坐在椅上,身穿大红衣裳,脚下露一双大红的鸳凤嘴,鞋面上各镶着一朵大红的堆纱芍药,从头到脚,都是红的,只有头发是黑的,脸是白的。只不过脸上的白有些吓人,似乎是施了太多脂粉,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像个冻过的面团,还在散发着森森的寒气。面团之上落着两道浑浊的竖线,是眼泪留下的痕迹,宛若推车经过雪地时,留下的两道长长的车辙。嘴却是红的,红得有些刺眼,但是上嘴唇被浑浊的泪水打湿了,宛若大红的锦缎上,被人弹上去了一点石膏。

  花金弓坐在她对面,上身穿一件织金云绢,下面是翠绫裙,脸上薄施脂粉,头发虽已花白,仍是梳得油光乌亮,上面插了几朵金钗。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薛红红的脸上转了一圈,脸上露出无奈之色,然后侧头看向一旁,笑道“你这丫头是叫秋菱吧去打盆水过来,我们少奶奶哭花了脸,须得好好洗上一洗。”

  贾珂和王怜花站在这里,看不见秋菱,只听她笑着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厅堂,过得片刻,又走了回来,将水盆放到桌上,笑道“水打好了,施少奶奶过来用吧。”

  贾珂心中一动,回到院子,游目四顾,突然间腾空而起,飞到树上,抓了三只喜鹊,然后重新回到窗下。

  薛红红“嗯”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正待将手伸进水中,忽觉眼前一花,似乎有两道黑影闪过,定睛一看,竟是两只喜鹊飞到面前,在厅堂中盘桓不去。

  厅中众人皆是吃了一惊,花金弓向来不喜欢鸟雀,虽极力保持镇定,声音仍不自觉地尖利起来,叫道“你家的喜鹊竟不怕人,还真是难得快快把它们赶出去”

  秋菱面露难色,说道“好好啊”说着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想要抓住这两只喜鹊。可惜她的武功太低,喜鹊又太过灵活,一抓之下,竟然没有抓住,反倒被喜鹊在手背上啄了一下,连忙惊呼一声,缩回了手。

  薛红红嗤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看我的”说着伸手去抓。她毕竟是薛衣人的女儿,虽然说不上多么厉害,但武功还算不俗。这喜鹊灵动异常,东飞西

  扑,薛红红使出浑身解数,抓了数下,竟也抓到一只,不禁欢呼一声,又绕着厅堂,上蹿下跳,抓了树下,终于将另一只也抓在手中。

  她正待走出厅堂,将两只喜鹊放飞,突然间眼前一花,随即定了定神,只见三只麻雀和一只喜鹊飞了过来。那三只麻雀正巧落在她的头上,其中一只麻雀的爪子揪住她的头发,似乎是想要把她头上的金簪抢走,薛红红两手各抓着一只喜鹊,无暇驱赶头上的麻雀,忍不住尖叫一声,大声道“快快把它们赶走”

  秋菱右手手背刚刚被喜鹊啄了一下,手背仍在隐隐作痛,这时看见麻雀,生怕麻雀也像喜鹊一样喜欢啄人,因此听了薛红红的话,虽然连声应是,却迟疑着不敢靠近。

  薛红红恨恨地瞪她一眼,又向花金弓瞪了一眼,花金弓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她面前,与她相距三步远的时候,花金弓停下脚步,然后扑过去抓麻雀。她连着抓了数十下,终于将这三只麻雀抓住,急道“少奶奶,咱们快找个地方,把它们放了”说着抓着麻雀,奔出厅堂,薛红红抓着喜鹊,紧跟其后。

  秋菱呆了一呆,一时不知是不是应该跟出去,突然听到几声鸟叫声自东面窗下响起,似乎又有鸟雀飞了过来,登时心中一颤,跟着薛红红离开厅堂。贾珂见她离开,轻轻一跃,已经穿过厅堂,来到那座小花园中。

  待到花园,王怜花又道“贾珂,我有点饿。”

  贾珂轻轻一笑,说道“好啊,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背你去厨房。”

  王怜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说道“小气鬼,这么一件小事,你还要跟我谈条件这是当人家情人,应该做的么“

  贾珂笑嘻嘻地道“换成是别人,就算叫我一百声哥哥,我也不会帮他做事。就是因为我爱你,我才不用你叫我一百声哥哥,只要一声,我便听你吩咐,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照办,我还不够疼你吗”

  王怜花哼了一声,说道“明明是个小鬼,还想当我的哥哥,你虽然敢胡思乱想,但是我却叫不出口。”

  贾珂故作惊奇,“咦”了一声,笑道“你叫不出口这可奇了,每天晚上叫我

  哥哥老公叫个不停的人,究竟是谁啊”

  王怜花登时涨红了脸,连忙伸手捂住贾珂的嘴,以防贾珂再说出什么令他羞恼的话来。他将嘴唇凑到贾珂的耳边,轻轻地道“哥哥”随即咬了一口贾珂的耳朵,恨恨地道“你称心如意了吧”

  贾珂嘻嘻一笑,低声道“如意如意极了嘿嘿好孩子,厨房在哪呢哥哥这就带你去厨房。”

  王怜花哼了一声,低声道“你可不要得意忘形,被我家里的人发现了,不然从今往后,你都不一定能听到我叫你哥哥了。”

  贾珂嗯了一声,笑道“我明白的。”

  王怜花低声道“你向右前方斜角走。”

  贾珂依言而行,穿过花园,来到一条长廊,沿着长廊向西走,又穿过一片花丛,已经来到后院。王怜花伸手一指斜对面一间屋子,低声道“那就是厨房了。”

  厨房里寂静无声,显然是没有人在里面,贾珂笑道“没有人守在这里,看来咱们的运气,倒很不错啊”

  王怜花叹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的厨房里既没有人,也没有菜肴的香气,可见里面什么饭菜都没有,纵使里面放着油盐酱醋,菜蔬米粮,但是没有精于烹煮的巧妇,这些食材变不成饭菜,又有什么用呢可怜我这空空的肚子,只能继续挨饿了。”

  贾珂这才明白王怜花为什么要带他到厨房来,笑道“这里虽然没有精于烹煮的巧妇,但是有一个勉强会做几道饭菜的好哥哥啊。只要你不嫌我手艺太差,那我就亲自动手,给你做几道菜,你看怎样”

  王怜花哈哈一笑,道“妙极,妙极那我就等着吃你做的菜了”

  贾珂笑道“你别抱太大希望就好可惜这里没有烤架,不然我给你烤几串肉,倒是简单得很。”说着背着王怜花走进厨房。

  扬州虽是繁华之地,但王云梦偶尔才会来此小住,这宅子平日里只住着随情、秋菱几人,厨房里的食材自是十分简单。近日贾珂与王怜花来这里小住,随情和秋菱买了不少果蔬肉食,名茶细点,都放在厨房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贾珂自小住在荣国府,吃穿用度,从不用自己费心,后来他搬出来

  住,府上仆婢并不算多,众人各司其职,一应琐事,也不用他费心。除了少年时独自一人在野外过夜,以及与王怜花享受二人世界以外,贾珂还真没自己做过饭。

  这时走进厨房,他看着橱柜中的果蔬,心头一片茫然,问道“怜花,你想吃什么”

  他们刚刚吃过早饭不久,王怜花一点也不饿,他提出这个要求,不过是因为当年他住在这里的时候,每次吃饭,都会幻想贾珂也在这里,和他一起吃饭罢了。

  这时听了贾珂的话,王怜花也是一怔,他先前倒没考虑过这件事,要是让贾珂做上几道大菜,他八成吃上几口,就吃不下去了,但是浪费了贾珂做的这几道菜,又委实太过可惜。

  他想了想,笑道“我倒不是真的饿了,你正儿八经地做上几道菜,我可吃不下去。这样好了,你给我做一道甜点吧,不拘用什么东西,只要能吃就行,最好再新奇一点,倘若是我从没见过的东西,那就更好了”

  贾珂略一沉吟,笑道“好啊,不过我要先把你送回屋去,等我做好了,再去找你。咱们先说好了,你可不许过来偷看。”便回到卧室,将王怜花放到床上。

  王怜花望着贾珂的背影,心中大为好奇,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得安宁,几次想要偷偷潜入厨房,向贾珂瞧上一眼,不过脚刚落到地面,又收了回去,然后重新躺回床上,望着墙壁上的龙阳图,想起当年的自己,再想到现在的自己,不禁暗暗得意。

  直过了一炷香时分,贾珂终于笑吟吟地提着一只食盒走了过来。王怜花一个鲤鱼打挺,跃下床去,快步走到桌旁,坐了下来,笑道“做了这么久,好让本公子心急”

  贾珂笑道“唉,你别抱太大希望。”

  王怜花心想“只要你做的能吃,我就很高兴了。”只不过这话可不好说出来,省得打击到贾珂,当下向他一笑。

  贾珂揭开盖子,取出一样东西,放到桌上。这一样东西看上去圆滚滚,黄橙橙,竟然是一只橙子。

  王怜花一怔,随即发现橙子上面有一圈锯齿形的伤痕,于是抓起橙子一端,向上一提,大约五分之一大小的橙皮被他揭开。橙子的果肉已经剜出,

  里面装着乳白色的奶冻,奶冻中凝固着五六颗殷红的樱桃,上面落着几片散开的花瓣。

  王怜花心想“不管好不好吃,模样倒很好看。”便夸赞了贾珂几句。

  贾珂又拿出一只橙子来,放到自己面前,揭开橙皮,然后向王怜花一笑,说道“还不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王怜花拿起匙羹,舀了一勺奶冻,送入口中,只觉奶冻嫩滑清凉,既有牛乳之醇美,又有橙子之甜香。又舀了一颗樱桃,在口中一嚼,只觉这樱桃极甜,显然在蜜水中泡过,樱桃核已经剜了出来,另行嵌了一样东西,略有些硬,又有松树清香,不禁一笑,说道“你在樱桃之中,嵌进去松子了”

  贾珂点了点头,笑道“这还是蓉儿做的那碗好逑汤给我的灵感,只不过么,她那是正儿八经的一道菜,用了荷叶、笋尖、樱桃和斑鸠肉,我知道你吃不下去,就偷工减料,自己研究了这一道露华浓。”

  王怜花奇道“露华浓为什么叫这名字”

  贾珂笑道“这白色的奶冻,看着像云,是不是”

  王怜花微笑道“莫非你这露华浓,化用的是李白那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栏露华浓”

  贾珂笑道“正是怎样,这名字还不错吧”

  王怜花笑道“你先别急着得意,我问你,这云有了,花也有了,但是春风和栏杆在哪里”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没有留意这几朵花瓣的位置。”说着将自己那个还没有动过的橙子递到王怜花面前,继续道“你再仔细看看,这几片花瓣像不像被风吹过的样子”

  王怜花噗嗤一笑,说道“很是,很是,这春风也有了,那栏杆在哪里呢”

  贾珂微微一笑,拿起羹匙,舀了一颗樱桃,递到王怜花嘴边。

  王怜花大笑道“怎么,想不出来了,就要贿赂本公子吗我跟你说,本公子的眼界可高得很啊,区区一颗樱桃,可收买不了本公子的心”说完这话,一口咬住樱桃,将樱桃要成两半,随即便听到贾珂道“等一下”

  王怜花满脸无辜地看向贾珂。

  贾珂笑道“栏杆就在你的嘴里啊。”

  王怜花眨

  了眨眼睛,随即反应过来,大笑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樱桃和嵌在其中的松子,指的就是栏杆,是吗”

  贾珂点了点头,笑道“既然松树和樱桃树都可以砍下来做栏杆,松子源于松树,樱桃源于樱桃树,为什么不能用它们来代指栏杆”

  王怜花略一沉吟,摇头笑道“纵使松子和樱桃可以指代栏杆,但是有一件事情,你还是忘了。”

  贾珂笑道“什么事”

  王怜花笑道“云想的是衣裳,而不是花卉,花想的是容貌,而不是白云。这两样事物,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彼此之间,互不影响,所以你用奶冻代指白云,用花瓣代指花卉,倒没什么不妥。但是春风和栏杆却是互相影响的,你将栏杆藏在白云之中,到时春风吹来,又怎能拂过栏杆所以么”他看向贾珂,不怀好意地笑了一笑。

  贾珂微一沉吟,然后走到王怜花面前,低下头去,似乎是要亲吻他的嘴唇。

  王怜花咯咯笑道“你这是发现樱桃贿赂不了我,就改用你自己来贿赂我了吗你这样做,本公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说着闭上眼睛,哪知等来的却不是贾珂的嘴唇,而是一阵柔柔的暖风。

  王怜花呆了一呆,睁开眼来,就见贾珂凑在他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却不过来吻他。

  他忍不住在贾珂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哼哼道“干吗没瞧过吗”

  贾珂强忍笑意,正色道“其实我只是想要趁你嘴里的樱桃还没咽下去,往你嘴里吹一口气,来凑成这春风拂拦的情景。不过么,王公子这么想让我亲你,我也不是不可以啊哟,好疼”

  王怜花微微一笑,说道“有吗我一点也不疼。”

  贾珂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笑道“其实我的意思是说,你每吃一颗樱桃,我都亲你一下,这样算不算春风拂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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