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各自的抉择
森蒌家的客厅里气氛有些尴尬，论道皱着眉头看着森蒌，决也是饶有兴趣的打探着她。..森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我说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森蒌还是打破了桌上的沉静，抓了抓头。决拍了拍正在看得出神的论道，偏头对着森蒌示意了一下，论道浑身一震，尴尬的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咳咳。”论道干咳了两声之后，气氛又恢复了死寂。决翻了翻白眼，便起身把论道拖了出去，还时不时的对着森蒌表示歉意，这让森蒌很摸不着头脑。
“喂！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来了你又只知道发呆？”决看着面前不停皱眉的论道，叹了口气。论道也是抓了抓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这么唐突的问那天那个可以使用空间静止的人和你什么关系又不太好，旁敲侧击又觉得这是拐弯抹角。
“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现在说！”决已经很不耐烦了，今天都还没吃到森蒌的百炼鱼呢。论道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天你刚刚比赛完，森蒌便被一个人带了出去，然后她又皱着眉头回来了，估计是那个人给她说了什么消息一样。”论道摇了摇折扇，面色凝重。
“那又怎样？你不会是想问一下消息是什么吧？”决翻了翻白眼，这个谁会跟你说啊，而且问得也很尴尬。论道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对方至少是个仙尘阶……”论道缓缓的说道，随即决浑身一震，面色突然有些凝重起来。
“我当时也是这样的表情……仙尘啊，想不到除了五门家中的长辈居然还有个隐士高人，或者势力……”论道望了望旁边陷入沉思的决，苦笑了一声。
“而且，这个人还会……空间静止……”论道叹了口气，补充了一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决的瞳孔瞬间收缩的起来，背后冷汗直冒。
“你确定？话可不能乱讲的……”
“水杯斜在桌子上，里面的水珠都停在了半空中，我除非眼瞎了！整个房间里面，除了我的意识还有后背新冒出的冷汗，其他的……”论道摇了摇纸扇，苦笑了一下。决马上一愣，赶紧拍了拍论道。
“你没有告诉家里的人吧……”决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眼神十分凌厉。
“还没……”论道叹了口气。
“听着！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就此忘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你也知道事情传到了家里会发生什么吧……”决死死的盯着论道，眉头都皱成了麻花一样。
“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五门的祖辈绝对会铲除森蒌这个威胁，把她背后的势力部抹杀，毕竟东大陆只能有一个五门……”决靠在墙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可是……万一森蒌背后的势力会对我们不利呢？”论道突然眼神也凌厉起来，死死的看着决
“我相信她……”决也同样盯着决。
“可是你承担不起这个后果……”论道叹了口气，把头仰起来呆呆地望着天空。决也低着头，论道说得没错，万一她背后的势力会对五门不利呢？没有防范的情况下，到时候反而会害了整个五门。
“喂！你们神神秘秘的在干嘛？”这时森蒌走到了门外，看着两个躲在强旁的家伙，奇怪的问道。决和论道同时一抖，尴尬的笑了笑，掩饰着现在的心虚。
“我们在……在谈论院赛后的庙会……”决用手戳了戳一个劲摇着折扇的论道，笑了笑。
“对，没错，我们在想这次庙会的事，对了你应该不知道我们的学院的惯例吧。”论道赶紧附和起来，只是手中的扇子一直摇个不停。
“那你们躲着干嘛，进屋里说啊，真是的。”说着森蒌便进屋去了。决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忧郁。
“等庙会过了，再讨论这个吧，我想静一静。”决抬头笑了笑，满脸倦意。随即慢慢的向屋里走了进去。
“这些日子你变了好多……”论道收起折扇，眼神复杂的看着决的背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嘴角又挂起了他习惯性的轻浮微笑，跟着也走了进去。
“你们两个快跟我进来，今天你们两个也必须烧一个菜出来。”森蒌看了看点，随即对着两人呵斥的说道，两人面色一变，却是都苦笑了起来。
“我们好像都不会做菜啊……”决叹了口气，你让他上阵杀敌还好，做菜嘛……论道更不要说了，一天就是只知道享受的公子哥。倒是森蒌可不管这么多，一下子就把两人拉进了厨房，便热火朝天的做起饭来。
不一会儿，七巧和沐溪便闻着味道下楼来了，两个女孩哭笑不得看着被熏成黑鬼的决和论道，以及他们手中各自端着一盘黑黢黢的东西。
“决哥哥你这是做的什么？”沐溪笑着看了看决，弱弱的问道。
“白菜……”决笑着放在了桌子上，抓了抓自己的头。
“那你呢，论道哥哥你做了什么？”七巧对着论道吐了吐舌头，眨巴着小眼睛。论道把菜往桌子上一放，苦笑着拍了拍脸上的黑烟。
“那是白地瓜……”森蒌摇了摇头，这两个家伙可是足足把两个白色的东西，硬生生炒成了黑色……
“……”七巧和沐溪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菜，可怜巴巴的望着森蒌。
“好好好，我进去炒几个行了吧……真的是一个大男人不会做饭，要是在我们那个世……”森蒌顿住了，摇了摇头，便进到厨房去了。
不一会儿森蒌便烧了一桌好菜，众人欣喜若狂，随即在席间热火朝天的吃了起来，似乎并没有人去动一下这两个人炒的菜。倒是沐溪沾了一点点决的白菜，瞬间连筷子都被甩掉了。随即众人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是融洽，就像一家人。可是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笑容下最真实的想法。
酒足饭饱之后已是夜色渐浓，决和论道告辞之后，森蒌便一个人慢慢的收拾着桌子。收着突然碰到了决的白菜，想起了上次老婆婆给她说的话。此剑本一体，两者缺一不可……想着想着，森蒌便夹了一点白菜，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和爸爸的白菜一样难吃……”森蒌双手撑着桌子，眼泪却是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睛。
“森蒌宝贝，我的好女儿……”
“爸，别说这就是你做的白菜？好难吃啊！”
“喂！你妈当初可是说这个是人间美味啊！你知道当时我们生活有多艰难吗？有白菜已经是幸福至极了。”
“也不知道当初妈是怎么吃下去的……”
回忆让森蒌微微的笑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已是把白菜吃了大半。随即她擦了擦泪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瞬间却是破涕为笑了。
“还别说，真是美味……”
“你去见过了……怎么样……”一座幽暗的茅草屋里面，一个躺在冰床上的中年女子，有气无力的说着。
“还行，是个很不错的女孩，不过现在看起来还很弱小……我已经把东西给她了。”先前那个老婆婆正恭恭敬敬的望着冰床上的女人，微微一笑。
“唉……真想见见她……”女人叹了口气，随即闭上了眼睛。老人也缓缓的退了出去，等到出了门，她也缓缓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过了今晚，一切都会改变了……每个人都在选择，每个人也都在煎熬……”老婆婆抬头望了望天空，嘴角闪过一丝苦涩。
“少主你今天已经喝了够多了，还请……”一个黑影飘荡在了窗台边上，静静的看着喝得大醉的论道。论道抬起了他那有气无力的头，眼睛里面满布血丝。
“第二次！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论道红着眼睛向黑影咆哮了起来，满脸的青筋暴露。现在他哪里还有之前的玩世不恭，只不过是一个痛苦至极的酒疯子。
“为了家族利益……你今日必须当机立断。”黑影还是冷冷的叙述着事实，仿佛事不关己。
“影子……庙会过后，你把这个带给家里人吧，要说的都在里面了……”论道直接把玉牌摔了过去，整个人都是半卧在地上，死死的抓着心脏。
“宁错杀，不放过……你还是选择了以前的老路……你不是在试炼的时候说过，会保护她吗？”黑影闪动了一下，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这不是你们想看到的结果吗？这不是你们所期待的吗！我已经这样做了！还要我怎样！”突然论道大声的咆哮起来，望着黑影却已然是泪流满面了。
“你不仅会失去一段感情，还会失去决公子的友谊……为王的代价，太大了……”说完黑影便消失在了窗台之上，只留下论道一个人对着酒瓶子发呆。这个世界有些人是没得选择的，走错了一步就不能回头了，那怕你已经后悔了。
“阡陌大哥！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了。”决椅在窗栏上，望着月亮。身旁缓缓落下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
“说来听听……”阡陌冷漠的看着决，嘴角撇了撇。
“有个人我非常在意，可是她现在已经对我们产生了威胁怎么办……”决叹了口气，摸了摸手中的短剑。
“杀……”阡陌冷冷的说出来一个字，决不由的愣了一下。
“不忍……”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以前都是杀伐果断的，为什么现在却是这样一副样子？你手中的刀刃被什么所牵绊了吗？”阡陌皱了皱眉头，突然他冷笑了一下。
“你说的人不会是你让我保护的那个女孩吧……”阡陌转过了头，淡淡的看着今晚的月色。决苦笑的点了点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为什么？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
“我也不知道……仿佛冥冥之中有条绳索在牵引我遇到她……无论是沧海城的那次巧合还是……”决摸了摸短剑，脑海中回忆起了森蒌的一颦一笑。
“按照你的心意来，无论你选择什么，总会有对和不对的地方，没有什么决定是十十美的，或许只有自己才知道值得和不值得。”阡陌叹了口气，随即消失在了决的旁边。决望了望夜色中森蒌的方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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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森蒌还是打破了桌上的沉静，抓了抓头。决拍了拍正在看得出神的论道，偏头对着森蒌示意了一下，论道浑身一震，尴尬的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咳咳。”论道干咳了两声之后，气氛又恢复了死寂。决翻了翻白眼，便起身把论道拖了出去，还时不时的对着森蒌表示歉意，这让森蒌很摸不着头脑。
“喂！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来了你又只知道发呆？”决看着面前不停皱眉的论道，叹了口气。论道也是抓了抓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这么唐突的问那天那个可以使用空间静止的人和你什么关系又不太好，旁敲侧击又觉得这是拐弯抹角。
“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现在说！”决已经很不耐烦了，今天都还没吃到森蒌的百炼鱼呢。论道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天你刚刚比赛完，森蒌便被一个人带了出去，然后她又皱着眉头回来了，估计是那个人给她说了什么消息一样。”论道摇了摇折扇，面色凝重。
“那又怎样？你不会是想问一下消息是什么吧？”决翻了翻白眼，这个谁会跟你说啊，而且问得也很尴尬。论道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对方至少是个仙尘阶……”论道缓缓的说道，随即决浑身一震，面色突然有些凝重起来。
“我当时也是这样的表情……仙尘啊，想不到除了五门家中的长辈居然还有个隐士高人，或者势力……”论道望了望旁边陷入沉思的决，苦笑了一声。
“而且，这个人还会……空间静止……”论道叹了口气，补充了一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决的瞳孔瞬间收缩的起来，背后冷汗直冒。
“你确定？话可不能乱讲的……”
“水杯斜在桌子上，里面的水珠都停在了半空中，我除非眼瞎了！整个房间里面，除了我的意识还有后背新冒出的冷汗，其他的……”论道摇了摇纸扇，苦笑了一下。决马上一愣，赶紧拍了拍论道。
“你没有告诉家里的人吧……”决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眼神十分凌厉。
“还没……”论道叹了口气。
“听着！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就此忘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你也知道事情传到了家里会发生什么吧……”决死死的盯着论道，眉头都皱成了麻花一样。
“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五门的祖辈绝对会铲除森蒌这个威胁，把她背后的势力部抹杀，毕竟东大陆只能有一个五门……”决靠在墙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可是……万一森蒌背后的势力会对我们不利呢？”论道突然眼神也凌厉起来，死死的看着决
“我相信她……”决也同样盯着决。
“可是你承担不起这个后果……”论道叹了口气，把头仰起来呆呆地望着天空。决也低着头，论道说得没错，万一她背后的势力会对五门不利呢？没有防范的情况下，到时候反而会害了整个五门。
“喂！你们神神秘秘的在干嘛？”这时森蒌走到了门外，看着两个躲在强旁的家伙，奇怪的问道。决和论道同时一抖，尴尬的笑了笑，掩饰着现在的心虚。
“我们在……在谈论院赛后的庙会……”决用手戳了戳一个劲摇着折扇的论道，笑了笑。
“对，没错，我们在想这次庙会的事，对了你应该不知道我们的学院的惯例吧。”论道赶紧附和起来，只是手中的扇子一直摇个不停。
“那你们躲着干嘛，进屋里说啊，真是的。”说着森蒌便进屋去了。决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忧郁。
“等庙会过了，再讨论这个吧，我想静一静。”决抬头笑了笑，满脸倦意。随即慢慢的向屋里走了进去。
“这些日子你变了好多……”论道收起折扇，眼神复杂的看着决的背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嘴角又挂起了他习惯性的轻浮微笑，跟着也走了进去。
“你们两个快跟我进来，今天你们两个也必须烧一个菜出来。”森蒌看了看点，随即对着两人呵斥的说道，两人面色一变，却是都苦笑了起来。
“我们好像都不会做菜啊……”决叹了口气，你让他上阵杀敌还好，做菜嘛……论道更不要说了，一天就是只知道享受的公子哥。倒是森蒌可不管这么多，一下子就把两人拉进了厨房，便热火朝天的做起饭来。
不一会儿，七巧和沐溪便闻着味道下楼来了，两个女孩哭笑不得看着被熏成黑鬼的决和论道，以及他们手中各自端着一盘黑黢黢的东西。
“决哥哥你这是做的什么？”沐溪笑着看了看决，弱弱的问道。
“白菜……”决笑着放在了桌子上，抓了抓自己的头。
“那你呢，论道哥哥你做了什么？”七巧对着论道吐了吐舌头，眨巴着小眼睛。论道把菜往桌子上一放，苦笑着拍了拍脸上的黑烟。
“那是白地瓜……”森蒌摇了摇头，这两个家伙可是足足把两个白色的东西，硬生生炒成了黑色……
“……”七巧和沐溪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菜，可怜巴巴的望着森蒌。
“好好好，我进去炒几个行了吧……真的是一个大男人不会做饭，要是在我们那个世……”森蒌顿住了，摇了摇头，便进到厨房去了。
不一会儿森蒌便烧了一桌好菜，众人欣喜若狂，随即在席间热火朝天的吃了起来，似乎并没有人去动一下这两个人炒的菜。倒是沐溪沾了一点点决的白菜，瞬间连筷子都被甩掉了。随即众人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是融洽，就像一家人。可是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笑容下最真实的想法。
酒足饭饱之后已是夜色渐浓，决和论道告辞之后，森蒌便一个人慢慢的收拾着桌子。收着突然碰到了决的白菜，想起了上次老婆婆给她说的话。此剑本一体，两者缺一不可……想着想着，森蒌便夹了一点白菜，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和爸爸的白菜一样难吃……”森蒌双手撑着桌子，眼泪却是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睛。
“森蒌宝贝，我的好女儿……”
“爸，别说这就是你做的白菜？好难吃啊！”
“喂！你妈当初可是说这个是人间美味啊！你知道当时我们生活有多艰难吗？有白菜已经是幸福至极了。”
“也不知道当初妈是怎么吃下去的……”
回忆让森蒌微微的笑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已是把白菜吃了大半。随即她擦了擦泪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瞬间却是破涕为笑了。
“还别说，真是美味……”
“你去见过了……怎么样……”一座幽暗的茅草屋里面，一个躺在冰床上的中年女子，有气无力的说着。
“还行，是个很不错的女孩，不过现在看起来还很弱小……我已经把东西给她了。”先前那个老婆婆正恭恭敬敬的望着冰床上的女人，微微一笑。
“唉……真想见见她……”女人叹了口气，随即闭上了眼睛。老人也缓缓的退了出去，等到出了门，她也缓缓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过了今晚，一切都会改变了……每个人都在选择，每个人也都在煎熬……”老婆婆抬头望了望天空，嘴角闪过一丝苦涩。
“少主你今天已经喝了够多了，还请……”一个黑影飘荡在了窗台边上，静静的看着喝得大醉的论道。论道抬起了他那有气无力的头，眼睛里面满布血丝。
“第二次！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论道红着眼睛向黑影咆哮了起来，满脸的青筋暴露。现在他哪里还有之前的玩世不恭，只不过是一个痛苦至极的酒疯子。
“为了家族利益……你今日必须当机立断。”黑影还是冷冷的叙述着事实，仿佛事不关己。
“影子……庙会过后，你把这个带给家里人吧，要说的都在里面了……”论道直接把玉牌摔了过去，整个人都是半卧在地上，死死的抓着心脏。
“宁错杀，不放过……你还是选择了以前的老路……你不是在试炼的时候说过，会保护她吗？”黑影闪动了一下，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这不是你们想看到的结果吗？这不是你们所期待的吗！我已经这样做了！还要我怎样！”突然论道大声的咆哮起来，望着黑影却已然是泪流满面了。
“你不仅会失去一段感情，还会失去决公子的友谊……为王的代价，太大了……”说完黑影便消失在了窗台之上，只留下论道一个人对着酒瓶子发呆。这个世界有些人是没得选择的，走错了一步就不能回头了，那怕你已经后悔了。
“阡陌大哥！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了。”决椅在窗栏上，望着月亮。身旁缓缓落下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
“说来听听……”阡陌冷漠的看着决，嘴角撇了撇。
“有个人我非常在意，可是她现在已经对我们产生了威胁怎么办……”决叹了口气，摸了摸手中的短剑。
“杀……”阡陌冷冷的说出来一个字，决不由的愣了一下。
“不忍……”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以前都是杀伐果断的，为什么现在却是这样一副样子？你手中的刀刃被什么所牵绊了吗？”阡陌皱了皱眉头，突然他冷笑了一下。
“你说的人不会是你让我保护的那个女孩吧……”阡陌转过了头，淡淡的看着今晚的月色。决苦笑的点了点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为什么？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
“我也不知道……仿佛冥冥之中有条绳索在牵引我遇到她……无论是沧海城的那次巧合还是……”决摸了摸短剑，脑海中回忆起了森蒌的一颦一笑。
“按照你的心意来，无论你选择什么，总会有对和不对的地方，没有什么决定是十十美的，或许只有自己才知道值得和不值得。”阡陌叹了口气，随即消失在了决的旁边。决望了望夜色中森蒌的方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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