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没有灵魂的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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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学区，第三新病栋。乙坂有宇跟随冥土追魂，从后门进入地下研究室。隔着玻璃窗，房间里摆着十台机器，像水晶棺一样躺着年幼的孩子。
乙坂说：“这群孩子就是【乱杂开放】的凶手吗？”
“好久不见，少年。”
灯亮了。身穿白大褂的茶发女人，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倚在墙壁。不是别人，正是被保释的木山春生。
乙坂凝重道：“果然是你啊，木山老师。”
“我没有放弃，哪怕与整个学园都市为敌也无所谓。”木山说，“正如你的猜测。这群孩子在那场实验中陷入昏迷。每次尝试让他们苏醒，纠缠的AIM力场就会产生共鸣，造成【乱杂开放】。”
“上次是幻想猛兽，这次创造了什么怪物？”乙坂叹了口气。
木山轻笑道：“别看只有十个人，学园都市的同类能力者有很多。差不多能覆盖百分之七十八。如果全功率发动，会造成大面积地震。”
“不要说得这么恐怖啊。”
冥土追魂插嘴了。
“我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把这些孩子集中起来。”
乙坂还记得人设。慈眉善目的呱太医生，真实身份是学园都市的元老之一，甚至救过亚雷斯塔——这座城市的主人——用机械装置维系着生命，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所以，当初跟他探讨过永生的话题。
“原来如此。”
木山说：“乱杂开放爆发之后，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我们有共同的利益。如果你想摆脱乱杂开放，就加入我们吧。”
将军了。
乙坂自嘲道：“幻想猛兽吃得太多，吃坏了肚子吗？好吧，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虽然背了黑锅，但木山很欣赏乙坂的能力。这才是完美的多才能力者。呕心沥血的研究，在少年身上大放异彩，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科学家兴奋了。
两人握手。
乙坂心中一动。木山春生手上长了老茧，推测是敲击键盘留下的。也有可能从事过危险的试验。
他问：“你要我怎么做，掠夺他们的能力吗？”
“不，那会造成更可怕的结果。你身上有一万人AIM力场的集合。一旦‘引爆’，覆盖面积百分之百，整个学园都市都会毁灭。”
多年前的非人道试验浮出水面——“暴走能力法则解析用诱爆实验”。刺激能力者的AIM力场，寻找失控条件。当时的主导者名叫“木原幻生”。实验失败后，这群孩子被抛弃了。
冥土追魂缓缓开口：“我还记得那个男人。在试验立项之前，他召集全体科研人员开了一场会议……”
科学家发现，失控者脑内会产生一种分泌物，提炼后得到【能力体结晶】。他人服用后，能大幅度提升能力。
乙坂心想：科学侧的魔力吗？
冥土感慨道：“那是不切实际而且疯狂到让人胆寒的念头。科学不能通过反人道的方式取得进步。木原的终极目的是创造出绝对能力者（Level6）。”
——以凡人之肉体，领悟天之意志者。
乙坂有宇还只有Level4的实力。所谓的“绝对能力者”实在太遥远了。依稀记得，木原一族是学园都市之暗。木原幻生就是究极大BOSS。
“言归正传，我已经做出了能唤醒孩子的程式。唯一缺少的就是试验的最初样本，相当于程序的源文件。可当年的资料都被销毁了。”木山春生皱眉道。
“我去调查。”乙坂点头说，“我带个朋友过来。她的能力也许能帮得上忙。”
“超电磁炮？她虽然能操作活体电流……”
“不，是另一个Level5。”
木山笑了：“路过的热心市民，原来有很多超能力者朋友啊，都是可爱的女孩子吧？”
“普通朋友。”乙坂淡定地说。
“那就谈妥了……呼，真热啊。”
木山春生脱掉白大褂，露出粉红的内衣。口口声声说是平板身材，对纯情小男生的杀伤力很高。
“你在干什么啊？脱衣女。”乙坂转过头，“你是要在学生面前脱衣吗？等到他们醒过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哭泣的吧！”
“不。”
木山认真地说：“我教书的时候就在讲台上脱过衣服。因为被孩子们捉弄，一进门就被淋了个狗血淋头……”
犯人找到了！
八月初，学园都市迎来了夏日烟火大会。乙坂想起和食蜂的约定。第177支部的大家经常聊这事。平时会用手机邮件交流，甚至在Line上群聊。
少女们邀请过他，乙坂以【乱杂开放】为理由回绝了。
“确实，你是要好好关禁闭呢。”黑子一惯的口吻，“你要是出现在人多的场合，会把地震带过去的。咕嘿嘿，就让黑子和姐姐大人玩个痛快吧！”
“原来我是扫把星啊。”
这一天，女生会换上漂亮的浴衣，结伴参加烟火大会。回想起来，每年他都会和妹妹一起看烟花。步未穿浴衣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心都要融化了。
妹控之魂熊熊燃烧。
乙坂有宇花了大价钱，给茵蒂克丝和姬神秋沙订制了浴衣。换个衣服，把家里弄得一片狼藉。
“有宇，我不会穿……”银发少女可怜兮兮地说。
她对日本文化充满了好奇，终于答应换掉了修女服。只披着一件浴衣，好像挂在身上的床单，不知从何下手。
乙坂面颊发烫，说：“笨蛋，先把内衣穿上啊！”
“诶？”
茵蒂克丝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再挺起胸板了。
乙坂上前，接过她的领子。以前经常帮步未穿浴衣，早就很熟悉了。他把领子往后拉，右手持腰带从内侧通过洞孔。
内侧……
“呜！”茵蒂克丝脸红了。
乙坂心静如水，左手拿住腰带的同时，右手整理领子。这个跨度，在茵蒂克丝看来就像是被抱住了。
“在背后交叉，自往前拉紧。打个结，将背后的褶皱往腰下拉平……好了！”乙坂说。
与其说是腰，倒不如说是屁股。
姬神秋沙看在眼里，问：“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乙坂无言以对。
茵蒂克丝蹦了一下。衣摆摇曳，露出雪白的大腿。浴衣没有散架。她捏着袖子，转了一圈，问道：“有宇，好看吗？”
乙坂掩饰说：“马马虎虎吧。”
“太敷衍了！”茵蒂克丝气鼓鼓地说。
这个反应跟步未一模一样。好可爱！不行，我答应了小祈。但是，好想跟妹妹一起看烟花啊！
乙坂面无表情，内心却在狂吼。
“这边也需要……救命。”
姬神学着茵蒂克丝的样子，把自己裹成了春卷。好在没有敞开衣襟，否则是会让人犯罪的。
“失礼了。”
乙坂在碰到浴衣的一刻，触感细腻。名贵的浴衣做工足够精细。但真正的原因是单薄。
“姬神，你怎么也……”乙坂流汗了。
巫女小姐说：“浴衣是古代贵族入浴时的内衣。江户时代后期，随着澡堂文化渗入寻常百姓的生活。”
“所以呢？”
“不穿内衣。”姬神笃定道，“不是真空的浴衣，没有灵魂。”
乙坂吐槽：“你的结论有问题吧？原来茵蒂克丝是被你带坏的！”
茵蒂克丝气愤道：“啊，东洋巫女又在卖春了！我知道的哦，神社是法外之地。日本的巫女有堕落为游女的黑历史！”
“我，不是巫女。”姬神顿了顿说，“我是处女。”
“不反驳吗？再说了，这不是同类词啊！”
姬神伸出玉手，说：“为了报恩以身相许。一百日元，可以吗？”
“这也太廉价了吧？！”
“连一百块都不给我。”姬神失望道，“白嫖，太差劲了。”
三无巫女有向着“污女”演变的趋势。她喜欢这样跟乙坂交流，因为他的反应很有趣。
“准备好了吗？”土御门舞夏来串门。
乙坂叮嘱道：“拜托了，舞夏。帮我看住茵蒂克丝。无论想吃什么都满足她，拿上我的卡。”
“这样太见外了。”舞夏笑道。
少女，你太年轻了。
自常盘台祭以后，舞夏好像习惯了代理饲主的身份。她和姬神都是茵蒂克丝的新朋友。乙坂希望茵蒂克丝多跟女生交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有宇，你真的不能去吗？”茵蒂克丝怯生生道。
乙坂沉重地说：“我被结界封印了。一旦出去就会化身魔王。”
“呜哇，好可怕！”茵蒂克丝抱头蹲防，“没关系，我会代替有宇，把你那份也吃掉！”
“嗯，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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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学区，第三新病栋。乙坂有宇跟随冥土追魂，从后门进入地下研究室。隔着玻璃窗，房间里摆着十台机器，像水晶棺一样躺着年幼的孩子。
乙坂说：“这群孩子就是【乱杂开放】的凶手吗？”
“好久不见，少年。”
灯亮了。身穿白大褂的茶发女人，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倚在墙壁。不是别人，正是被保释的木山春生。
乙坂凝重道：“果然是你啊，木山老师。”
“我没有放弃，哪怕与整个学园都市为敌也无所谓。”木山说，“正如你的猜测。这群孩子在那场实验中陷入昏迷。每次尝试让他们苏醒，纠缠的AIM力场就会产生共鸣，造成【乱杂开放】。”
“上次是幻想猛兽，这次创造了什么怪物？”乙坂叹了口气。
木山轻笑道：“别看只有十个人，学园都市的同类能力者有很多。差不多能覆盖百分之七十八。如果全功率发动，会造成大面积地震。”
“不要说得这么恐怖啊。”
冥土追魂插嘴了。
“我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把这些孩子集中起来。”
乙坂还记得人设。慈眉善目的呱太医生，真实身份是学园都市的元老之一，甚至救过亚雷斯塔——这座城市的主人——用机械装置维系着生命，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所以，当初跟他探讨过永生的话题。
“原来如此。”
木山说：“乱杂开放爆发之后，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我们有共同的利益。如果你想摆脱乱杂开放，就加入我们吧。”
将军了。
乙坂自嘲道：“幻想猛兽吃得太多，吃坏了肚子吗？好吧，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虽然背了黑锅，但木山很欣赏乙坂的能力。这才是完美的多才能力者。呕心沥血的研究，在少年身上大放异彩，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科学家兴奋了。
两人握手。
乙坂心中一动。木山春生手上长了老茧，推测是敲击键盘留下的。也有可能从事过危险的试验。
他问：“你要我怎么做，掠夺他们的能力吗？”
“不，那会造成更可怕的结果。你身上有一万人AIM力场的集合。一旦‘引爆’，覆盖面积百分之百，整个学园都市都会毁灭。”
多年前的非人道试验浮出水面——“暴走能力法则解析用诱爆实验”。刺激能力者的AIM力场，寻找失控条件。当时的主导者名叫“木原幻生”。实验失败后，这群孩子被抛弃了。
冥土追魂缓缓开口：“我还记得那个男人。在试验立项之前，他召集全体科研人员开了一场会议……”
科学家发现，失控者脑内会产生一种分泌物，提炼后得到【能力体结晶】。他人服用后，能大幅度提升能力。
乙坂心想：科学侧的魔力吗？
冥土感慨道：“那是不切实际而且疯狂到让人胆寒的念头。科学不能通过反人道的方式取得进步。木原的终极目的是创造出绝对能力者（Level6）。”
——以凡人之肉体，领悟天之意志者。
乙坂有宇还只有Level4的实力。所谓的“绝对能力者”实在太遥远了。依稀记得，木原一族是学园都市之暗。木原幻生就是究极大BOSS。
“言归正传，我已经做出了能唤醒孩子的程式。唯一缺少的就是试验的最初样本，相当于程序的源文件。可当年的资料都被销毁了。”木山春生皱眉道。
“我去调查。”乙坂点头说，“我带个朋友过来。她的能力也许能帮得上忙。”
“超电磁炮？她虽然能操作活体电流……”
“不，是另一个Level5。”
木山笑了：“路过的热心市民，原来有很多超能力者朋友啊，都是可爱的女孩子吧？”
“普通朋友。”乙坂淡定地说。
“那就谈妥了……呼，真热啊。”
木山春生脱掉白大褂，露出粉红的内衣。口口声声说是平板身材，对纯情小男生的杀伤力很高。
“你在干什么啊？脱衣女。”乙坂转过头，“你是要在学生面前脱衣吗？等到他们醒过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哭泣的吧！”
“不。”
木山认真地说：“我教书的时候就在讲台上脱过衣服。因为被孩子们捉弄，一进门就被淋了个狗血淋头……”
犯人找到了！
八月初，学园都市迎来了夏日烟火大会。乙坂想起和食蜂的约定。第177支部的大家经常聊这事。平时会用手机邮件交流，甚至在Line上群聊。
少女们邀请过他，乙坂以【乱杂开放】为理由回绝了。
“确实，你是要好好关禁闭呢。”黑子一惯的口吻，“你要是出现在人多的场合，会把地震带过去的。咕嘿嘿，就让黑子和姐姐大人玩个痛快吧！”
“原来我是扫把星啊。”
这一天，女生会换上漂亮的浴衣，结伴参加烟火大会。回想起来，每年他都会和妹妹一起看烟花。步未穿浴衣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心都要融化了。
妹控之魂熊熊燃烧。
乙坂有宇花了大价钱，给茵蒂克丝和姬神秋沙订制了浴衣。换个衣服，把家里弄得一片狼藉。
“有宇，我不会穿……”银发少女可怜兮兮地说。
她对日本文化充满了好奇，终于答应换掉了修女服。只披着一件浴衣，好像挂在身上的床单，不知从何下手。
乙坂面颊发烫，说：“笨蛋，先把内衣穿上啊！”
“诶？”
茵蒂克丝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再挺起胸板了。
乙坂上前，接过她的领子。以前经常帮步未穿浴衣，早就很熟悉了。他把领子往后拉，右手持腰带从内侧通过洞孔。
内侧……
“呜！”茵蒂克丝脸红了。
乙坂心静如水，左手拿住腰带的同时，右手整理领子。这个跨度，在茵蒂克丝看来就像是被抱住了。
“在背后交叉，自往前拉紧。打个结，将背后的褶皱往腰下拉平……好了！”乙坂说。
与其说是腰，倒不如说是屁股。
姬神秋沙看在眼里，问：“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乙坂无言以对。
茵蒂克丝蹦了一下。衣摆摇曳，露出雪白的大腿。浴衣没有散架。她捏着袖子，转了一圈，问道：“有宇，好看吗？”
乙坂掩饰说：“马马虎虎吧。”
“太敷衍了！”茵蒂克丝气鼓鼓地说。
这个反应跟步未一模一样。好可爱！不行，我答应了小祈。但是，好想跟妹妹一起看烟花啊！
乙坂面无表情，内心却在狂吼。
“这边也需要……救命。”
姬神学着茵蒂克丝的样子，把自己裹成了春卷。好在没有敞开衣襟，否则是会让人犯罪的。
“失礼了。”
乙坂在碰到浴衣的一刻，触感细腻。名贵的浴衣做工足够精细。但真正的原因是单薄。
“姬神，你怎么也……”乙坂流汗了。
巫女小姐说：“浴衣是古代贵族入浴时的内衣。江户时代后期，随着澡堂文化渗入寻常百姓的生活。”
“所以呢？”
“不穿内衣。”姬神笃定道，“不是真空的浴衣，没有灵魂。”
乙坂吐槽：“你的结论有问题吧？原来茵蒂克丝是被你带坏的！”
茵蒂克丝气愤道：“啊，东洋巫女又在卖春了！我知道的哦，神社是法外之地。日本的巫女有堕落为游女的黑历史！”
“我，不是巫女。”姬神顿了顿说，“我是处女。”
“不反驳吗？再说了，这不是同类词啊！”
姬神伸出玉手，说：“为了报恩以身相许。一百日元，可以吗？”
“这也太廉价了吧？！”
“连一百块都不给我。”姬神失望道，“白嫖，太差劲了。”
三无巫女有向着“污女”演变的趋势。她喜欢这样跟乙坂交流，因为他的反应很有趣。
“准备好了吗？”土御门舞夏来串门。
乙坂叮嘱道：“拜托了，舞夏。帮我看住茵蒂克丝。无论想吃什么都满足她，拿上我的卡。”
“这样太见外了。”舞夏笑道。
少女，你太年轻了。
自常盘台祭以后，舞夏好像习惯了代理饲主的身份。她和姬神都是茵蒂克丝的新朋友。乙坂希望茵蒂克丝多跟女生交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有宇，你真的不能去吗？”茵蒂克丝怯生生道。
乙坂沉重地说：“我被结界封印了。一旦出去就会化身魔王。”
“呜哇，好可怕！”茵蒂克丝抱头蹲防，“没关系，我会代替有宇，把你那份也吃掉！”
“嗯，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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