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黄金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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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睁开眼，心脏重新开始跳动了。
为什么我还活着？
乙坂喊道：“上条！”
“我早就在努力了！所以说，从一开始应该把右手对准你才对啊。”
上条当麻一拍大腿，用右手杀死了言灵。他来了个驴打滚，跟乙坂有宇击掌。后者一跃而起。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如同在学校参加接力赛，交接了一棒。
姬神秋沙坐了起来。一阵风吹过，她按住耳畔的发丝，只见一左一右的人影从身边掠过。
这两个人……
乙坂心说：久违了，这份默契。
瞬间移动！
乙坂一秒跨越了十米，一拳轰在奥雷欧斯的肚子上。去势不减，他顶着高大的身躯，嵌入墙壁。墙面像面粉一样剥落。爆发的怪力，令奥雷欧斯吐出一口血。
“咚！”
学园都市之中，竟然有这种力量？！
当麻趁机救走了茵蒂克丝。
奥雷欧斯神情扭曲，疼痛只会让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
“复原吧。”
话音刚落，乙坂和当麻站在姬神秋沙的身侧，连一步都没有迈出去。茵蒂克丝躺在办公桌上，而奥雷欧斯完好无损。
“什么？！”
乙坂凝重道：“必须一击必杀吗？”
“破除魔法的右手，超越常人的力量和速度吗？”奥雷欧斯了然于心，“禁止接近。”
乙坂有宇动了。在千分之一秒就能跑出百米的恐怖速度，竟然没能拉近一丝距离。无论跑了多久，两人的相对位置没有任何改变，仿佛扭曲时空一般。
言灵竟然能达到如此威力？！
从一开始就不需要接近。
乙坂抬起头，目光交织的瞬间，发动了【催眠】。奥雷欧斯被一股困意笼罩。他心生警觉，手持一根钢针，刺入脖颈。剧烈的疼痛消除了困意。
“这种小把戏对我来说是没用的。”奥雷欧斯说，“真是让人惊讶，你拥有多重能力吗？”
催眠不是什么强大的能力，只是微弱的心理暗示。在真正的强者面前没什么作用。也就是呆萌的自动书记，每一次都会中招。她是绝对无法自残的。
可是，我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催眠。
“你必须配合钢针发动能力，对吧？你的针借我用一下。”
乙坂忽然笑了，伸出一只手。
念力！
奥雷欧斯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按住了右手，钢针猛地贯穿了喉管。乙坂有意瞄准了颈动脉，气管开放，鲜血喷得很高。天花板都被鲜血染红了。
“噗——”
“这样一来，你就没办法说话了。”乙坂重重握拳，“小心，学园都市的常识。钢针是会爆炸的。”
虚空爆炸！
没入脖颈的钢针，骤然坍缩。奥雷欧斯用眼角的余光瞥见，骇然失色。
“轰！”
钢针的质量很小，炸死一个人绰绰有余了。乙坂转过身，没有回头看爆炸。奥雷欧斯的脑袋飞了出去。无头的尸体向后倒去，鲜血喷涌。
此时，当麻帮史提尔解除了魔法。他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胃在翻涌，连忙捂住嘴，神色一变。
“小心！”
乙坂有宇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如此之近。奥雷欧斯的尸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他的脸庞笼罩着阴霾，看不清表情。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必须说话才能发动言灵的错觉？”奥雷欧斯淡淡地说，“心脏麻痹。”
乙坂心脏骤停，还没走出去一步，便跪倒在地。他想要呼吸，却定格在了这一个动作。血液流动正在变慢，全身细胞很快就会缺氧而死。
原来如此，赋予了自己不死的属性吗？如此难缠的敌人，应该有什么弱点才对。魔禁的剧情，快点想起来！
不行，思维变慢了。大脑正在死去……
“乙坂！”
上条当麻一个箭步，右手握拳。像损友之间的问候方式，一拳捶在他的胸口。犹如电击除颤仪，只听“biu”的一声，心脏活了过来。
“谢了。”
乙坂缓过一口气，抓住心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黄豆大的汗水沿着面颊滑落，落在地毯上。
差点就死了。从来没感觉到，死亡如此之近。上一次还是神裂的【唯闪】，单论难缠程度，【金色大衍术】有过之而无不及。
神裂火织生性善良，不愿意杀人。眼前的魔法师失去了存活的意义，陷入疯狂的杀戮。
真的，会死。
“Honos628，我的名誉为了世界而存在！”奥雷欧斯癫狂道，“刺猬头，你的右手太碍事了，先砍掉好了。”
“数量一，武器为刀。”
凭空出现一把大刀，朝着当麻的右手砍了过去。【幻想杀手】能抹去魔法造物，但是碰到锋利的东西也会受伤。
来不及了！
乙坂抬起头，眼看当麻的右手要被齐根斩断。他和乙坂不一样，只是个普通学生，哪有空手夺白刃的能力。
千分之一的境界！
“哗！”
上条当麻被什么东西撞开了，嘟囔着“奇怪，为什么一点也不疼”。下一刻，他睁大了眼睛。乙坂有宇的衣角飞扬。一条手臂在空中翻飞，血花四溅。
“乙坂……”
当麻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怔怔看着独臂的身影。一条手臂滚了出去。他挣扎着，胡乱扑腾，抱住了断臂。
如果保存的好，以学园都市的科技还能接回去。
大脑在颤抖。剧烈的疼痛是会让人休克的。乙坂有宇坐拥无数超能力，却没办法克服疼痛。痛觉，本来就是提醒人体病变的信号。
“没什么大不了的。”乙坂闷哼一声，“呼，不能每一次都让你挡刀啊，也该换我了……你的右手很重要，我还可以再生。”
正确的判断。可是，当无法控制的【瞬间移动】撞上刀口，乙坂能感觉到汗毛乍立的危机感，立刻后悔了。
我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为什么要救人呢？
奥雷欧斯嘲笑道：“真是感人的友情啊。”
疼痛……我想到了，奥雷欧斯的真正能力！
乙坂有宇抱着伤口，血流不止。他低下头，刘海遮住了眼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既然报上魔法名，也就做好了死掉的准备吧？”
我要赢。一只眼睛，或者一条手臂，全都拿去好了。我已经不在乎了！
“魔法师，把茵蒂克丝还给我！”
奥雷欧斯怒道：“窒息死！”
乙坂感觉呼吸一滞，以微不足道的气流补充了呼吸。谢了，泪爷的宝物。
上升气流！
“你怎么可能还站着……”
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的声音。奥雷欧斯才意识到，乙坂有宇在同步说话。他恼羞成怒，把钢针刺入脖颈，又是一句相同的话：“这种小把戏！”
读心！
没错，你的每一句话和思维，都被我尽收眼底。
乙坂咧嘴一笑：“你的下一句是——电击死。”
诱电力场！
通过制造常温下的超导环境，乙坂把凭空出现的电流导入大地。结果，上条当麻和史提尔遭殃了。电流在地板上乱窜，两人变成了刺猬头。不，上条本来就是刺猬头。
读出敌人的下一步，以超能力将之破解。
“重物压死！”奥雷欧斯惊惧道。
天花板上出现一辆汽车，猛然落下。乙坂有宇举起左手，似有千斤之力，单手顶住了汽车。
“咚！”房间里回荡着一声闷响。
下一刻，乙坂右臂的切口发生了异变。增生的骨骼宛如一把利剑，肉体疯狂生长，伸出一条全新的手臂，覆盖上新生婴儿似的雪白肌肤。完好无损的右手，虬结的肌肉充满了力量。
超速再生！
力量，源源不断涌上来了。肱二头肌绷紧，短袖直接被撑爆了。他双手发力，极其粗暴地扯碎了汽车。“锵”的一声，保险杠弯曲成诡异的角度，零件散落一地。
天生神力！
奥雷欧斯惊骇万分：这种生命力，简直比吸血鬼还要恐怖。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一旦产生这念头，就无法遏制。不能再想了。对……对了，他是没办法靠近我的。
“我不是就在你面前吗？”
乙坂有宇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前。恶魔般的脸庞不断放大。【金色大衍术】是将幻想转化为现实，痛觉和言灵都是为了加强心理暗示。那么，负面情绪也有可能成为现实。
“听说你是不死的？”乙坂狂笑道，“我想起了，所谓的炼金术。你猜人体能用来炼金吗？”
【金色大衍术】，又称为“黄金炼成”。乙坂对魔法不感兴趣。在过去的一刹那，感应到金原子的美妙触感。一切炼金术都源于人类不切实际的妄想——点石成金。
我已经不再做梦了。
瞬间移动！
乙坂有宇一把抓住奥雷欧斯的脑袋，以无可匹敌的神力，按在了墙壁。“砰”的一声，奥雷欧斯像一具被钉在墙上的尸体，双腿在摇晃。最后的求生欲，让他保持了“不死”的言灵。
黄金炼成！
奥雷欧斯感觉半边身体变得麻木了。他被金色的光芒吸引了注意力，低下头，发觉双脚变成了黄金，如油漆般向上蔓延。
“这种能力，怎么可能是超能力……”
奥雷欧斯艰难开口，直到嘴巴变成了金子，声音戛然而止。最终，他化为一座熠熠生辉的黄金雕塑。在冻结前的一刻，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如此，这才是真正的炼金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了呢？
——魔法师的夙愿。
我只是，追逐着黄金炼成的美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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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睁开眼，心脏重新开始跳动了。
为什么我还活着？
乙坂喊道：“上条！”
“我早就在努力了！所以说，从一开始应该把右手对准你才对啊。”
上条当麻一拍大腿，用右手杀死了言灵。他来了个驴打滚，跟乙坂有宇击掌。后者一跃而起。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如同在学校参加接力赛，交接了一棒。
姬神秋沙坐了起来。一阵风吹过，她按住耳畔的发丝，只见一左一右的人影从身边掠过。
这两个人……
乙坂心说：久违了，这份默契。
瞬间移动！
乙坂一秒跨越了十米，一拳轰在奥雷欧斯的肚子上。去势不减，他顶着高大的身躯，嵌入墙壁。墙面像面粉一样剥落。爆发的怪力，令奥雷欧斯吐出一口血。
“咚！”
学园都市之中，竟然有这种力量？！
当麻趁机救走了茵蒂克丝。
奥雷欧斯神情扭曲，疼痛只会让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
“复原吧。”
话音刚落，乙坂和当麻站在姬神秋沙的身侧，连一步都没有迈出去。茵蒂克丝躺在办公桌上，而奥雷欧斯完好无损。
“什么？！”
乙坂凝重道：“必须一击必杀吗？”
“破除魔法的右手，超越常人的力量和速度吗？”奥雷欧斯了然于心，“禁止接近。”
乙坂有宇动了。在千分之一秒就能跑出百米的恐怖速度，竟然没能拉近一丝距离。无论跑了多久，两人的相对位置没有任何改变，仿佛扭曲时空一般。
言灵竟然能达到如此威力？！
从一开始就不需要接近。
乙坂抬起头，目光交织的瞬间，发动了【催眠】。奥雷欧斯被一股困意笼罩。他心生警觉，手持一根钢针，刺入脖颈。剧烈的疼痛消除了困意。
“这种小把戏对我来说是没用的。”奥雷欧斯说，“真是让人惊讶，你拥有多重能力吗？”
催眠不是什么强大的能力，只是微弱的心理暗示。在真正的强者面前没什么作用。也就是呆萌的自动书记，每一次都会中招。她是绝对无法自残的。
可是，我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催眠。
“你必须配合钢针发动能力，对吧？你的针借我用一下。”
乙坂忽然笑了，伸出一只手。
念力！
奥雷欧斯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按住了右手，钢针猛地贯穿了喉管。乙坂有意瞄准了颈动脉，气管开放，鲜血喷得很高。天花板都被鲜血染红了。
“噗——”
“这样一来，你就没办法说话了。”乙坂重重握拳，“小心，学园都市的常识。钢针是会爆炸的。”
虚空爆炸！
没入脖颈的钢针，骤然坍缩。奥雷欧斯用眼角的余光瞥见，骇然失色。
“轰！”
钢针的质量很小，炸死一个人绰绰有余了。乙坂转过身，没有回头看爆炸。奥雷欧斯的脑袋飞了出去。无头的尸体向后倒去，鲜血喷涌。
此时，当麻帮史提尔解除了魔法。他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胃在翻涌，连忙捂住嘴，神色一变。
“小心！”
乙坂有宇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如此之近。奥雷欧斯的尸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他的脸庞笼罩着阴霾，看不清表情。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必须说话才能发动言灵的错觉？”奥雷欧斯淡淡地说，“心脏麻痹。”
乙坂心脏骤停，还没走出去一步，便跪倒在地。他想要呼吸，却定格在了这一个动作。血液流动正在变慢，全身细胞很快就会缺氧而死。
原来如此，赋予了自己不死的属性吗？如此难缠的敌人，应该有什么弱点才对。魔禁的剧情，快点想起来！
不行，思维变慢了。大脑正在死去……
“乙坂！”
上条当麻一个箭步，右手握拳。像损友之间的问候方式，一拳捶在他的胸口。犹如电击除颤仪，只听“biu”的一声，心脏活了过来。
“谢了。”
乙坂缓过一口气，抓住心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黄豆大的汗水沿着面颊滑落，落在地毯上。
差点就死了。从来没感觉到，死亡如此之近。上一次还是神裂的【唯闪】，单论难缠程度，【金色大衍术】有过之而无不及。
神裂火织生性善良，不愿意杀人。眼前的魔法师失去了存活的意义，陷入疯狂的杀戮。
真的，会死。
“Honos628，我的名誉为了世界而存在！”奥雷欧斯癫狂道，“刺猬头，你的右手太碍事了，先砍掉好了。”
“数量一，武器为刀。”
凭空出现一把大刀，朝着当麻的右手砍了过去。【幻想杀手】能抹去魔法造物，但是碰到锋利的东西也会受伤。
来不及了！
乙坂抬起头，眼看当麻的右手要被齐根斩断。他和乙坂不一样，只是个普通学生，哪有空手夺白刃的能力。
千分之一的境界！
“哗！”
上条当麻被什么东西撞开了，嘟囔着“奇怪，为什么一点也不疼”。下一刻，他睁大了眼睛。乙坂有宇的衣角飞扬。一条手臂在空中翻飞，血花四溅。
“乙坂……”
当麻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怔怔看着独臂的身影。一条手臂滚了出去。他挣扎着，胡乱扑腾，抱住了断臂。
如果保存的好，以学园都市的科技还能接回去。
大脑在颤抖。剧烈的疼痛是会让人休克的。乙坂有宇坐拥无数超能力，却没办法克服疼痛。痛觉，本来就是提醒人体病变的信号。
“没什么大不了的。”乙坂闷哼一声，“呼，不能每一次都让你挡刀啊，也该换我了……你的右手很重要，我还可以再生。”
正确的判断。可是，当无法控制的【瞬间移动】撞上刀口，乙坂能感觉到汗毛乍立的危机感，立刻后悔了。
我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为什么要救人呢？
奥雷欧斯嘲笑道：“真是感人的友情啊。”
疼痛……我想到了，奥雷欧斯的真正能力！
乙坂有宇抱着伤口，血流不止。他低下头，刘海遮住了眼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既然报上魔法名，也就做好了死掉的准备吧？”
我要赢。一只眼睛，或者一条手臂，全都拿去好了。我已经不在乎了！
“魔法师，把茵蒂克丝还给我！”
奥雷欧斯怒道：“窒息死！”
乙坂感觉呼吸一滞，以微不足道的气流补充了呼吸。谢了，泪爷的宝物。
上升气流！
“你怎么可能还站着……”
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的声音。奥雷欧斯才意识到，乙坂有宇在同步说话。他恼羞成怒，把钢针刺入脖颈，又是一句相同的话：“这种小把戏！”
读心！
没错，你的每一句话和思维，都被我尽收眼底。
乙坂咧嘴一笑：“你的下一句是——电击死。”
诱电力场！
通过制造常温下的超导环境，乙坂把凭空出现的电流导入大地。结果，上条当麻和史提尔遭殃了。电流在地板上乱窜，两人变成了刺猬头。不，上条本来就是刺猬头。
读出敌人的下一步，以超能力将之破解。
“重物压死！”奥雷欧斯惊惧道。
天花板上出现一辆汽车，猛然落下。乙坂有宇举起左手，似有千斤之力，单手顶住了汽车。
“咚！”房间里回荡着一声闷响。
下一刻，乙坂右臂的切口发生了异变。增生的骨骼宛如一把利剑，肉体疯狂生长，伸出一条全新的手臂，覆盖上新生婴儿似的雪白肌肤。完好无损的右手，虬结的肌肉充满了力量。
超速再生！
力量，源源不断涌上来了。肱二头肌绷紧，短袖直接被撑爆了。他双手发力，极其粗暴地扯碎了汽车。“锵”的一声，保险杠弯曲成诡异的角度，零件散落一地。
天生神力！
奥雷欧斯惊骇万分：这种生命力，简直比吸血鬼还要恐怖。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一旦产生这念头，就无法遏制。不能再想了。对……对了，他是没办法靠近我的。
“我不是就在你面前吗？”
乙坂有宇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前。恶魔般的脸庞不断放大。【金色大衍术】是将幻想转化为现实，痛觉和言灵都是为了加强心理暗示。那么，负面情绪也有可能成为现实。
“听说你是不死的？”乙坂狂笑道，“我想起了，所谓的炼金术。你猜人体能用来炼金吗？”
【金色大衍术】，又称为“黄金炼成”。乙坂对魔法不感兴趣。在过去的一刹那，感应到金原子的美妙触感。一切炼金术都源于人类不切实际的妄想——点石成金。
我已经不再做梦了。
瞬间移动！
乙坂有宇一把抓住奥雷欧斯的脑袋，以无可匹敌的神力，按在了墙壁。“砰”的一声，奥雷欧斯像一具被钉在墙上的尸体，双腿在摇晃。最后的求生欲，让他保持了“不死”的言灵。
黄金炼成！
奥雷欧斯感觉半边身体变得麻木了。他被金色的光芒吸引了注意力，低下头，发觉双脚变成了黄金，如油漆般向上蔓延。
“这种能力，怎么可能是超能力……”
奥雷欧斯艰难开口，直到嘴巴变成了金子，声音戛然而止。最终，他化为一座熠熠生辉的黄金雕塑。在冻结前的一刻，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如此，这才是真正的炼金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了呢？
——魔法师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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